穆若揚在韓國玩了一個星期,四個人當真是玩的有些high。至於在這其中請客的人,還真沒讓金孝雅花多少錢。
多的是車以軒掏小金庫,至於後期拿著賬單跟金孝雅算賬,那就是後話了。
眼看著回國的時間在靠近,穆若揚則顯得有些焦慮。
這天,四個人在穆若芹打工的茶吧喝奶茶,車以軒多是盯著手機一點,他已經開始接手家裏的生意了,挪出一周陪著他們玩,回去可能麵對著的是如山的工作量了。
但是體貼如他,也從未有一句怨言。
“以軒哥,這幾天謝謝你了。”穆若揚看著車以軒麵前的飲品,由一開始的冒涼氣變得常溫,他都保持著一個姿勢在看手機,抿唇說道。
“客氣什麼,都是朋友。”車以軒一愣,放下手機,端起奶茶喝了一大口,皺眉說道:“怎麼一點都不冰,都說要加冰了。”
“服務員,再來一份。”也不拆穿是因為奶茶放置太久,穆若揚再叫了一份。
“不用,常溫也能喝。”車以軒表示不用了。
穆若揚微仰身子靠坐在椅子上,隨意地說道:“我付錢。”
“咳,這樣的話,那不然每個人都再來一份吧。”車以軒輕咳一聲,掩飾尷尬。
金孝雅說道:“我不用了,我喝飽了。”下午茶時間,也不是真的飽了,就是喝不下了。
車以軒瞪了她一眼,表示這一份一定要,“你不喝,我打包帶走。”
“那我喝。”就是不讓他帶走。
“不過,以軒哥,你現在都如此囊中羞澀了麼?”一聽到穆若揚說他付錢,就立刻轉變態度,這也太明顯了吧。
車以軒萬年不變的淡笑,一點不心虛,“既然小揚要請客,怎麼能不多放點血?”
“對,”穆若芹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對著走過來的服務員說道:“再叫四份芝士蛋糕吧。”
“好的。”服務員點頭。
穆若揚微揚眉頭看了一眼穆若芹,穆若芹對他露齒一笑,格外燦爛。
穆若揚咬著吸管,終究沒說什麼。
穆若揚不說話,不代表金孝雅不說話,嘟唇說道:“學長,你也學壞了。”
“嘖嘖,我是他哥哥都沒心疼,你倒是心疼了。”穆若芹煞有介事地嘖嘖出聲。
金孝雅像是被猜中痛腳似的,紅著臉喊道:“服務員,剛剛的都再弄一份,我們還打包一份帶走。”
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她,欲蓋彌彰。
“最毒婦人心啊。”車以軒調笑道。
他再加了一份喝的,穆若芹加了一份吃的,她則是又打包吃的還要打包喝的。
“咳咳,”穆若揚被逗笑了,雙手環胸看著她說道:“金孝雅,待會兒要是我錢不夠咋整?”
金孝雅尷尬得雙頰通紅,聽到他問話,大眼眸轉了轉,看著車以軒說道:“那不是以軒哥在嗎?”
“別,我已經囊中羞澀了。”車以軒毫無包袱地哭窮。
“呸!”他個大土豪,好意思說自己窮。
“不管怎麼說,小揚說請客,萬萬就沒有我掏錢的道理,請不要推給我,感恩感恩。”他們兩個人都跟穆若揚有著親屬關係呢,憑啥他來付錢,堅決不行。
也不是小氣,不然這麼多天的大方算什麼。
隻是啊,有些事情,是他們的小堅持。
“學長,”金孝雅看向穆若芹。
“學妹啊,你要知道,我天天就靠在這兒打點小工賺點生活費,你居然想敲詐我?”穆若芹皺緊眉頭,好不可憐。
“阿西吧,你們都好沒人性啊!”到底什麼時候開始,他倆就這樣穿上了同一條褲子。
“所以,好有人性的孝雅,你來付錢吧。”車以軒順著她的話,慢悠悠地說道。
“我付就我付。”金孝雅氣呼呼地說道。
另外兩人還沒反應,穆若揚連忙應道,“成交。”那一瞬間開心的表情,好像中了幾百萬的彩票一樣。
金孝雅僵硬著脖子看向穆若揚,臉都黑了,“你坑我?”
穆若揚拚命忍住笑意,很是委屈地說道:“金孝雅,你這就言重了,在這其中,我可一句話沒說。”
金孝雅就算再傻也知道,又是這三個人給她下套,更別說她還很聰明,“你們三個人,什麼時候穿了一條褲子?”
“孝雅,你這句話,從何說起?”車以軒笑道。
那眼眸裏的得意,可是絲毫不掩藏。
“車以軒,本來等小揚走之後,我還跟你算算這幾天的消費呢,現在你想都不要想。”他以前多高冷,永遠都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她。可是現在卻也帶著一絲說不上來的痞氣。
“哦,這個啊,”車以軒不為所動,淡笑著說道:“賬單,我已經寄給金爺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