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雄揉了揉太陽穴,抬頭瞪了一眼豁牙。
“咋的,現在你開始為我做主了?”
豁牙訕笑道:“我哪有那膽子,就是……咱們的習慣不是一向先來套小套餐的嘛。”
光頭雄擺了擺手:“幾點了?”
“大哥,十點一刻了。”
光頭雄點了點頭:“時間差不多了,堵住這女人的嘴,把她安排到三號牢房,不準她與任何人有接觸,尤其是那個女人!”
豁牙搞不明白光頭雄的用意,隻得點了點頭。
光頭雄說完之後,第一次與酒井福子有了第一次對話。
“雖然我不知道這位小姐你的日本名字如何稱呼,但是我知道,肯定有別的人知道,例如與你一同進來的貝爺?我相信,他作為一個中國人,肯定無法得到你們日本人的真正信任,這種脆弱的信任,我認為很輕易就可以打破。”
酒井福子臉色一變,她猛地醒悟過來對麵的人的意思。
光頭雄不等她說話,繼續笑眯眯地說道:“放心,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此時即使大喊大叫,也不會被那個貝爺聽到。而且你被送出去的時候,貝爺一定會發現,你渾身完好得走出了審訊室。”
酒井福子剛張開的口,忽然停了下來。
她眼神怨毒得盯著光頭雄,心裏卻是感到一陣冰涼。
對方一下子就打中了她的七寸。
的確,她與貝爺的關係並不牢靠,甚至本部都知道,貝爺這種人,隻是想做個牆頭草。
但是隨著戰爭的發展,在去年的時候,大本營就已經下令改變侵華策略了。
這個可惡的支那人,無疑是一個審訊高手。
這樣一來,不僅她的身份會暴露,潛伏進來的其他小組成員,也有暴露的危險。
好在那個貝爺,隻是知道小組裏包括她三人的情況,其餘兩人的情況,他還不清楚。
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那兩名成員,及時發現危機,趕快逃脫了。
果然,在她嘴巴被塞進了麻核之後,在帶出審訊室的時候,她遠遠看到了穿著睡衣的貝爺。
她努力扭頭想通過眼神傳遞消息,可旁邊押著她的人,根本就不給她機會,牢牢摁著她的頭,向著另一側拖行而去。
而貝爺在看到渾身毫發無損的酒井福子之後,心已經涼了一半。
這都快一個小時了,自己的弟弟估計還沒有接到自己被抓的消息。
而那個日本女人,似乎已經招供了?
這可怎麼辦?
一進審訊室的大門,貝爺就被裏麵陰森森的刑具嚇得有些腿發軟,後背不知不覺間就覺得有些發寒。
一個光頭正在整理自己的軍裝,扣上了風紀扣,又用軍帽蓋住了他那標誌性的光頭。
“這位就是貝爺是吧?久仰久仰了,早就想拜訪您了,沒想到第一次見麵,就在這種場合下,這讓劍雄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呀!”
貝爺強裝鎮定,咽了口唾沫問道:“這位長官,你們不是喊我來調查事情的嗎?有什麼事情就請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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