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在黯淡的月光下瞄了瞄鬼子軍營,覺得不牢靠,調整了下位置又重新瞄了下,旁邊的同行傳來輕哼聲。
哼個錘子呢,慢工出細活懂不懂?
獵手絕不對承認是自己緊張了,他深呼口氣,對著旁邊的同行點了點頭。
接著兩人幾乎同時拉動了擊發杆,兩顆榴彈‘嗵’的一聲就飛了出去。
兩人毫不停留,拿起麵前的榴彈就繼續放進了擲彈筒裏,趁著剛才的手感,繼續拉動擊發杆。
如是三次,兩人不再停留,貓腰就朝後跑去。
鬼子營地陷入了一片爆炸聲中,哨聲急促地響了起來。
最先開槍的是一個鬼子暗哨,他槍口的火焰剛剛冒出,兩聲槍聲響起,鬼子哨兵徹底就沒了動靜。
海生嘴角一翹,對著旁邊的山羊笑著說道:“小子不錯,你那槍肯定中了。”
山羊臉色有些發紅,幸虧在夜晚別人看不到。
“俺扣下扳機就知道壞了,最多打中了對方的肩膀,打死他的肯定是隊長你,俺還是差得太多了。”
海生拍了拍山羊的肩膀:“別灰心,你才摸了這槍多久,而且你那槍畢竟肯定是中了的。”
山羊看了看手中的瞄準鏡,沉默了會兒回答:“老扁擔說過,狙擊手就得一槍斃命,隻要一槍沒打死,那就不是好的狙擊手,俺知道俺還是心太急,可是……隊長,你有沒有法子讓俺心靜一下。”
海生忽然起身拉動槍栓,迅速地對著軍營開了一槍。
“那你就打快槍,性格這個不好改變,但是你可以改變你的作戰方式!”
說著他已經重新拉完了槍栓,對著鬼子軍營再次開了一槍。
做完這個動作,他才拉起山羊,朝著下一個狙擊陣地跑去。
木偶般的山羊腦中一直回想著海生剛才的動作,隱隱約約明白了隊長的意思,卻又覺得哪裏沒有琢磨透。
另一邊的大狗配合著栓子,朝著營內亂竄的鬼子猛烈射擊。
兩人的動作幾乎一致,肩膀緊緊頂著槍托,左手壓著提手,身軀隨著機槍的後坐力不停晃動,就像是推著什麼東西(自己腦補)。
一梭子子彈幾乎同時打完,兩人迅速取出空彈匣,從皮質輕機槍彈匣包裏取出新彈匣,裝上之後繼續扣動扳機。
隻是在裝彈的過程中,大狗不免得落後了些許,機槍內的上一個彈匣的子彈還在槍內,等他擊發的時候,旁邊的栓子已經打出去最少三發子彈了。
等兩個彈匣徹底打完,旁邊的栓子挑釁地對他抬了下下巴:“我不是玩機槍的,我的老本行是突擊隊員,年輕人,你還得多學學。”
大狗臉色黑如鍋底,想放幾句狠話,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娘的,這孫子真特麼損,罵人都不帶吐髒字的。
看著栓子已經提著機槍後撤了,他對著對方後背咬牙切齒嘀咕。
“等下次,下次勞資讓你見識下怎麼玩機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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