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十分想把手裏的手槍換成衝鋒槍,可惜花機關那東西,不僅子彈口徑不統一,而且數量也太少,能裝備的隻有特戰隊和他身邊的幾個警衛。
二一直在他前麵用身軀擋著他,一個鬼子中尉劈倒了一個戰士,卻被二一腳踹倒,手中的軍刀也飛到了一邊。
李景林撥開二,舉槍就對著那個鬼子中尉就是兩槍。
“老大,你快到後麵,這裏危險!”
二明白一個團長衝鋒對部隊士氣的鼓舞,因此這次並沒有攔著他,但是白刃戰危險性太高,還是想盡力保證李景林的安全。
李景林個子高,看了眼鬼子身後,急聲喊道:“別管我,你先帶人衝擊他們的後隊,鬼子已經扛不住了!”
是的,剩下的鬼子已經開始逃跑了。
漫山遍野都是鬼子逃亡的身影,在麵前的這股鬼子被殺得七零八落之後,後麵的鬼子就奮力邁著短腿四散而逃。
戰場上亂糟糟一片,到處都是己方與鬼子的身影,戰士們隻知道攆著鬼子猛追。
鬼子跑得潰不成軍,潰兵團更是追得潰不成軍。
突圍的野間勇太幾次試圖組織人手反擊,可惜這時候早已亂成了一鍋粥,到處都是嘶喊聲、鬼叫聲、喊殺聲,別是他了,就是許大勇就隻能帶著十幾個戰士追擊。
鬼子無法組織反擊,也沒法組織人手斷後,隻能被當成兔子,被追上來的潰兵團戰士宰殺。
一個新兵奮力地追著前麵的兩個鬼子,早追出了大路,已經翻過了兩個山頭。
他實在累得不行了,拄著步槍大口喘著氣。
以前一直聽老家的書人,這東洋如何如何了得,身材短卻是陰邪轉世,隻有兵將才能對付。
真打起來之後,他覺得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東洋一樣被他一槍就是個血洞,一刺刀下去就得嗝屁,哪有書人得那麼邪乎。
或者我前世就是個兵將?
想到這裏,他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狗日的東洋,帶卵子的話就甭跑,等爺爺歇會兒就跟你們大戰三百回合!”
前麵的兩個鬼子兵看到他停下,也停了下來大口喘氣。
新兵費力走了兩步,卻覺得雙腿仿佛灌了鉛般沉重,隻得停下來繼續積蓄力氣。
這一舉動直接嚇得兩個鬼子哇哇大叫起來。
兩個鬼子滿臉驚恐,嘰哩哇啦一頓鬼子話出來,得那個戰士有些心浮氣躁。
“鬼叫啥咧!”
他現在滿心地後悔,子彈跑丟了,槍裏剩下的三顆子彈,隻打傷了一個鬼子,那個傷著的鬼子還是被戰友給刺死了。
轉頭一看,周圍哪有一個戰友,就剩他自個了。
心裏有些發虛,他強裝鎮定,舉著步槍慢慢朝著那兩個鬼子逼近,那倆鬼子一個握著工兵鏟,一個捧著頭盔緊張地看著他。
‘砰’的一聲槍響,兩個鬼子猛地扔掉武器,舉起雙手哇哇大叫起來。
新兵一驚,朝著槍聲的方向看去,發現是一個戰友正追著一個鬼子兵朝著這邊跑來。
新兵忍不住哈哈大笑,高聲喊道:“這呢,這呢,這還有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