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素末看著車窗外麵,似是無奈地答應了。
“夫人。”車子停下來後,素末率先進了大廳。
“嗯。”素末點了點頭。
“夫人,晚飯已經做好了,是要端出來嗎?”
“不用了,我和白先生已經吃過了,你們吃吧。”素末看了一眼後麵邁步過來的男人說道。
“先生。”傭人戰戰兢兢地退到一旁。
“就按夫人說的做。”白煒庭朝著站在一旁的傭人說道。
“是,先生。”傭人推走了。看似沒有什麼異樣,神態自若,但是心裏都已經翻江倒海,滿貫盈天了。
“等一下。”
素末開口道。
“夫人,怎麼了?”傭人轉過身,身子在有點瑟瑟發抖。
“把這些桂花糕收起來。”素末將手裏的糕點送了過去。
“是。”傭人這次走得有點急了。生怕下次再叫她是讓她滾蛋。
在這個大別墅裏,工資待遇都是一級的,但是卻感到壓力很大。
她還記得當初剛剛過來的時候,還狠狠地被白煒庭的長相驚豔到了,然而,還沒有幾天,她就不敢再抬頭看這個光是氣場就可以冰封千裏的男人。
“我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嚇到了?”素末看著傭人落荒而逃的身影,不明白她是做了什麼。
“的確。”旁邊的男人適時地開口。
素末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就上樓了。
明明就是他太嚇人了。
白煒庭摸了摸鼻子,不是應該他生氣的嗎?現在怎麼看起來生氣的變成了她。
素末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她房間的沙發上看文件的男人。
茶幾上還擺著他不久前才送給她的百合花。
“好了?”男人抬眼看了一眼剛剛出浴的女人,幼稚的睡衣穿在身上,看起來很居家,也感覺傻傻的。
“嗯。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素末一時間有點不自在,杵在那裏。或許是男人的眼光帶著一點打量的味道,素末忍不住縮了一下腳趾頭。
“我過來是想通知你,以後這個房間我們公用了。”
白煒庭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看著驚訝到的小女人說道。
“為什麼?”素末表情有點難以置信。
“沒有為什麼,我喜歡。”白煒庭走到素末的身邊,似乎是想強調一下,語氣帶著一點不容拒絕。
“是媽咪要回來了嗎?”素末唯一可以想到的隻有這個可能性。但是之前媽咪在的時候,他也不屑與她住在一個房間,經常是在書房就待了一夜。
“沒有,不是。”
“你不要離我這麼近。”素末有點窘迫地底下了頭,每次與他對視太長時間就會忍不住先低頭。
“好,你等一下給我拿睡衣,我進去洗澡。”白煒庭說完就進了衛生間。
裏麵還是迷霧漫漫,還有女人身上的香味,白煒庭發現他現在特別喜歡這種味道,很自然。
啊?素末懵在了原地,他是什麼意思?在這裏洗澡,還要她拿睡衣。
女人不情不願地去對麵房間拿了一套男人的睡衣。然後又不情不願地替他熨好了。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很嚴重的強迫症,睡衣看起來有點皺,她就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