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籠子裏,一隻毛色純白,帶著滿身黑色條紋,有兩頭黃牛加起來那麼大的巨型老虎,正一邊大口大口的啃著眼前香甜的羊排,一邊斜著眼睛瞪著伺候他的兩個太監,好似對他們沒有一心一意的伺候自己吃飯,反而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很是不滿。
太監甲:“兄弟,你聽了嗎?鎮北候造反了!聽是因為皇上不給他加王爵,他就朝裏有奸臣,要清君側啊!”
太監乙:“哎呦喂我的哥哥!這都是什麼時候的老黃曆了!你怎麼才知道啊?
那鎮北候都起兵一個月了,早就打到了長陽江邊上了!
要不是被平南王爺的大軍給堵住了,現在咱大周都已經變了啊!你這消息也太遲鈍了吧?”
“啊?真的啊!快給哥哥我仔細!這幾我一直在淨衣處當差,你也知道淨衣處那地方整就是和那些髒衣服打交道,消息實在不怎麼靈通!”
太監甲一臉的焦急的道:
“好了!別我了!快跟我北邊這仗到底打的怎麼樣了?我可是聽鎮北候起兵0萬,是不破中京誓不收兵!
這鎮北候可是從以前就一直嚷嚷什麼閹黨誤國,要是真讓他打到中京來,清了君側,那咱們這些人豈不是命不保?”
太監乙:“哥哥你這真是瞎操心!咱倆什麼身份?那鎮北候怎麼可能理會咱們這種人物,就算是要清理閹黨,那也是上麵幾位公公的事!跟咱們幹苦力的太監有什麼關係?
別現在他被平南老王爺給擋在長陽江過不來,就算是他來了,句大不敬的話,誰當皇帝還不都得用太監不是?所謂一朝子一朝臣,到時候不定咱們哥倆也能撈個公公當當!”
太監甲聽到太監乙的話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連忙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沒有人才鬆了一口氣,隨後他壓低了聲音對太監乙嗬斥道:
“你不要命了!這種話是能的嗎!要是被人聽見咱倆都得完蛋!”
太監乙卻對太監甲的心不以為然:“哥哥您這也心過頭了吧!
現在這除了咱倆和這祥瑞,就沒有別的會喘氣的東西,你還怕這大蟲去告咱倆的狀不成?”
太監甲一想也是:“嗬嗬!兄弟你的對,是哥哥我太過心了,不過在這深宮大內討生活,怎麼能不心一點啊?”
感歎了一下後,他又開口追問道:“兄弟,既然這話方便,那你給哥哥我仔細講講現在外麵到底怎麼樣了?
這鎮北候到底能不能成事?南邊那群叛匪到底被平定沒有?前一段時間欽監將有大澇到底是不是瞎?你好好的給哥哥我道道,也讓哥哥我心裏有個底不是?”
不光太監甲想知道,籠子裏的白虎好像也很想知道,它表麵上繼續不動聲色的啃著羊排,暗中卻悄悄的豎起了耳朵。
聽到太監甲追問,太監乙也沒有賣關子。
“哥哥你放心吧!我聽尚書房的六子,前北邊就送來了捷報,老王爺趁著鎮北候渡江之時,大破其前鋒,殺敵一萬有餘!
老王爺那是大周名宿,打了幾十年的仗了,那鎮北候如何是他的對手?我看這鎮北候是沒有那個能耐過長陽江了,估計沒幾個月就得灰溜溜的滾回北邊去了!有老王爺在,咱大周朝就倒不了!
至於南邊那群不肯做安安餓孚的泥腿子,早就被剿滅了,就是聽又有幾個地方有暴民搶奪軍糧,不過南邊還有朝廷的十萬剿匪大軍在,那些泥腿子再怎麼鬧都是一個下場,要我與其暴亂造反結果被千刀萬剮,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在家餓死,還能混個全屍,你那些泥腿子他們怎麼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