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安感覺有些暈眩,腦子嗡嗡在叫,腦袋就根被針紮了一樣,眼前漆黑一片,耳朵聽不見任何除了嗡嗡以外的聲音。
有些習慣這個聲音之後,伊安不由得悲從心中來,隻是因為生重置版出了,他熬夜打了個通關而已,這個遊戲在他看來很簡單,因為畢竟多年的雇傭兵生活讓他的神經反應速度遠超常人,知道自己玩著玩著就突然爆炸,可能是自己操作太好了,不過自己死的也太狗屎了,不知道隊裏的幾個人會不會笑話他,這些年他走過多少次生死危機,卻折在電腦桌前,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漸漸的伊安腦袋眩暈好了許多,腦袋也不再疼了,於此同時自己的腦袋多出來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伊安穿越的這個人居然跟他同名,是個華裔,好巧不巧,還在浣熊市的警察局工作,並且認識他的同事也沒幾個,畢竟是上個月剛分配到這裏的菜鳥,除了他的一個叫搭檔約翰·弗瑞的老警察特別照顧他還有總隊長馬文之外,基本與其他人沒有交集,而這個世界的他居然在巡邏時被一個花瓶砸到腦袋直接升了,讓伊安不禁有些憐惜他。
伊安有些想吐槽這個名字,漫威客串?翻了翻腦海裏的記憶,最近的浣熊市正在戒嚴,一種新型的流感病毒正在擴散,當然這是對外的法,伊安可再清楚不過了,這是G病毒,可不是之後病毒的什麼辣雞,G病毒愈合快,擴散力強,一槍打在頭頂上根本打不死,基本得兩三槍才能打死一個。
緩緩睜開了眼睛,伊安首先看見了車窗外陰暗的空和大雨,以及旁邊正在開車的中年大叔,約翰·弗瑞。
“伊安,醒了?頭怎麼樣了,從二樓下來的花瓶都能砸暈你,你子真是太搞笑了,哈哈哈。”約翰聽見副駕駛旁的動靜,隨即往副駕駛瞅了一眼,看見正在喝礦泉水的伊安,不由得笑了兩聲。
聽見熟悉的英語,通過腦海裏融合新記憶,伊安很容易對這位爽朗得大叔產生了好感,喝完水伊安調笑著“約翰大叔,再怎麼樣也比你這把老骨頭強,沒記錯你還有五年就退休了。”
“你這個臭子,我還沒老呢,嗯…應該沒老吧,不過真是奇怪啊,這才下午一點多,自由街這裏就堵車了。”約翰拉了一下手刹,停下了車,看著前麵堵著車的車流。
伊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保護傘創造了一個病毒?要把浣熊市做成實驗場地?現在保護傘可是世界聞名的公司,特別對浣熊市的開發和建設投入了大量的資金,這個誰會信。
“最近新型狂犬病毒呈現在爆發的趨勢在浣熊市東區迅速增長,患者會發狂攻擊人,皮膚程白灰色,根據浣熊市警局的建議,大家少去公共場所,盡量避免人多的地方,儲存必要的食物和水,如果發現得了新型流感的病人請迅速遠離,這種病毒的感染性…非…強烈…滋,滋,滋…”
廣播電台出現了雜音,看起來信號非常不好。
約翰直接把電台關了,裏麵全是滋滋滋聲,吵的約翰耳鳴都快出來了。
“現在這個新型狂犬病毒在東區愈演愈烈啦,該死,我們巡邏的就是東區,你子也心點,別被傳染嘍,不過信號怎麼回事啊,狗屎信號塔。”約翰關心完伊安,直接罵了信號塔。(信號塔表示這鍋我不背。)
“知道了,約翰大叔,咱們內部的通訊器還能用嗎,信號這麼不好。”
旁邊約翰大叔直接打了一下伊安的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子,在警校怎麼學的,我還聽你在警校各方麵都是第一,怎麼學的,咱們內部的通訊器當然能用,隻要不被信號屏蔽就好,當然我指的是屏蔽咱們總局的信號線。”約翰完拿起放在旁邊的咖啡飲料喝了一口。
“噢噢,我知道了。”一個計劃在伊安內心緩緩的出爐了。
等了兩三分鍾,大雨漸漸變成了雨,空還是那麼陰暗,約翰和伊安在車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伊安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堵了這麼久,還沒走,以前自由街這塊可是不會堵的,隻看見前麵突然冒出了一大片火光,隨即隻聽崩的一聲,是什麼東西炸了,伊安把手放在了腿上的槍套上。旁邊的約翰直接拿起通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