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是朝著外麵走去。
“小姐,你還沒有吃飯呢!”巧兒在後麵著急得跳腳,百裏霏霏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一個勁的往外麵衝,一心隻想著趕緊去縣衙裏麵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至少不能在她百裏霏霏在的地方,不明不白的死了。
老頑童一大早的就在縣衙門口上等著了,邊上站著的阿南看著老頑童,不免是有些火大,“我說老頭,你能不能不要一大早就這樣站在門口上,煩不煩啊,你有什麼事情,晚點再來,好嗎?”
老頑童瞪了阿南一眼,“我在這裏站著幹你什麼事情了啊,讓你吃不下飯了還是怎麼了?難道現在縣衙門口還不準我們這些老百姓站了嗎?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頑童連珠帶炮說了一大堆,問道阿南頓時回答不上來。
好半天的,阿南翻上來一口氣,對著老頑童擺手說道,“得得得,你是老人家,我不跟你爭,你想在哪兒就在哪兒,我不管你,行了吧?”
兩個人正鬥著嘴,百裏霏霏的馬車便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塵土飛揚,顯得十分的匆忙。
老頑童正想掩麵,就瞧見灰塵後的百裏霏霏從馬車裏裏麵鑽了出來,急匆匆的朝著縣衙裏麵走來。
可算是等到了。
提著手裏麵的箱子,老頑童上前去攔住百裏霏霏,說道,“百裏公子,早啊。”
百裏霏霏無心應答,隻是敷衍道,“師傅,你也好早。”
說完,繼續抬腳往裏麵走去,忘記了老頑童等在這裏是要給自己換藥的。
老頑童一把將她拉住,一臉的不解,“百裏,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急匆匆的,這一大早的,你就這麼著急。”
“師傅,望月居昨天失火,還燒死了一個人,我得先進去問清楚這個事情啊。”百裏霏霏說著,想要掙脫老頑童的手,繼續朝裏麵走去。
可是老頑童也是不依不饒的,“你手上的傷還沒有換藥呢,什麼東西能夠比得上你的傷?昨天不是已經燒死了嗎?反正都死了,叫他今天再等一會兒有什麼!來,我先給你換藥。”
“師傅,這死者的死因尚未查清,我實在是無心換藥啊,一會兒再說吧!”說完,百裏霏霏又是繼續往裏麵走去。
“不行!”老頑童抓住百裏霏霏的腰帶,臉上已經是帶上了一絲的惱怒之意,“你必須先給我換藥!”
百裏霏霏:
……
百裏霏霏看著邊上正在給自己換藥的老頑童,心中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老頑童卻是一臉的不在乎,對著大堂之上的人說道,“你們說你們的,該聽什麼不該聽什麼,我還是有分寸的,我隻是給百裏換藥而已,等我換完了藥,馬上就出去。”
白澤輕聲說道,“那就說吧,百裏,你到底什麼事情?”
堂上正在打嗬欠的李大人也是對著百裏霏霏點點頭,說道,“對啊,百裏,你這一大早的就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調查,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非要這麼一大早的。”
百裏霏霏想要站起來,卻被邊上的白澤按下,輕輕地搖搖頭,白澤說道,“你就坐著說吧,不要牽扯到傷口。”
百裏霏霏點頭,“昨日西域人進了寧陽縣,暫居望月居,昨日便是傳出望月居一場大火,燒得整個望月居麵目全非的,甚至還傳出來了燒死了一個人。這件事情,難道不應該查查嗎?”
李大人看了一眼百裏霏霏,又是說道,“百裏,這件事情其實我們已經查過這件事情了,老板說了,這場大火是店裏麵的小夥計不小心失手將廚房裏麵的火弄出來了,所以才會燒了屋子,至於那個燒死的人,是小夥計的爹爹,為了救火,才燒死在裏麵的。”
百裏霏霏一愣,看著邊上的白澤,眼中有幾分的疑惑。
這樣淺顯的錯誤,難道白師爺都看不出來嗎?
若是真的是將廚房裏麵的火給引了出來,又怎麼會將二樓上燒了,而樓下單單都給留著了呢?
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百裏霏霏看著麵前的李大人,正想要反駁這個說法的時候,卻被邊上的白澤一把按下了,手勁暗暗用大,示意她不要再問下去。
百裏霏霏回過頭去看著白澤,眼神中盡是不解之意。
為什麼白師爺要攔著自己不問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