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自己還有什麼呢?
老鼠一時間有些想不明白,看著麵前的白澤,有些茫然的搖頭,“我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給你了。”
“不,你有。”白澤搖搖頭,走到了老鼠的麵前,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將老鼠披散著的頭發撩撥開,露出那脖頸後的胎記來。
看著麵前的胎記,百裏霏霏驚訝的發出了一聲驚歎。
在老鼠的脖頸上,那胎記十分的刺眼,更詭異的,形狀如同一尊佛像。
百裏霏霏莫名的覺得有些眼熟,這胎記,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身上的胎記,你知道長什麼樣子嗎?”白澤問道。
老鼠點點頭頭,“他們說,像是一尊佛”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胎記,就已經告訴了你,你的親生父母是誰,甚至,你的爺爺是誰。”白澤輕聲說道。
就憑著一個胎記,就能夠知道父母是誰,還能夠知道爺爺是誰,這未免有些太扯了吧?
這話說出來不光是百裏霏霏不信,就連老鼠這樣一個小孩也是滿臉的不信任,說道,“如果你隻是為了想從我這裏得到一些關係豫津密卷的消息,那麼我勸你還是不要再白費力氣了,我不會就這樣告訴你的。”
說完,老鼠便要起身離開。
白澤到也是不慌不忙的,看著老鼠穿好了衣服要往外麵走的時候才說道,“那落塵方丈為什麼要教你豫津密卷,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
老鼠的步伐停住了,有些疑惑得回過頭去看了白澤一眼,又是自我篤定的說道,“那個老頭兒肯定是看我骨骼精齊,所以才要教給我。”
嘴上這樣說著,可是老鼠還是有些不自信的。
心裏麵實在是有些不自信,那落塵老頭兒這樣教自己,實在是有些奇怪了。
自己跟他實在是有些不親熱,畢竟那豫津密卷還是一件寶物,就連六智大師都沒有學到,自己卻學到了。
自己先前還沒有覺得,現在被白澤這樣一說,心裏麵確實有些奇怪了。
為什麼落塵那個老頭要教自己這個呢?
瞧見老鼠疑惑得神情,白澤便是輕輕的頷首,說道,“你也不知道吧?為什麼落塵方丈要教會你這樣重要的東西,為什麼連他最親愛的徒兒,最好的師弟都不知道的東西,你卻知道?“
這樣子,是不是很奇怪啊?
不光是老鼠的十分的疑惑,這下連百裏霏霏也是一臉不解的樣子,對著白澤問道,”是呀,白師爺,這是為什麼啊?“
那豫津密卷是所有人都想要的東西,落塵方丈卻教給了一個小毛賊,實在是太詭異了。
落塵方丈當時在想什麼啊!
白澤看著百裏霏霏,剛剛想要說話,卻看見外麵一道亮光閃了進來,他趕忙是拉著百裏霏霏往邊上閃躲。
呼嘯著的暗器從百裏霏霏的耳邊擦過,要不是剛剛白澤拉他的那一下,現在那個飛鏢已經是刺進了百裏霏霏的胸前了。
擦過了百裏霏霏身子的暗器,就那樣直接插進了邊上的柱子裏麵。
入木三分。
白澤鬆開百裏霏霏,走到柱子邊上去查看,卻發現那木柱已經是被腐蝕了一大半了,白澤輕輕的皺眉,說道,“這暗器有毒,來者不善。”
百裏霏霏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摸著自己的胸口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柱子便是疑惑得說道,“可是誰想要害我啊?”
“這個該問你自己,你得罪過誰,或者是惹得誰不開心了,隻有你自己最清楚。”白澤淡然的說道,臉上卻已經是一臉的沉思。
“可是……我沒有得罪誰啊,也沒有惹得誰不高興啊!”百裏霏霏哭喪著臉,還是想不明白。
就算是自己初來乍到惹到了別人,也不用這樣對自己吧?
這樣大的黑手,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吧?
白澤還想要說些什麼,扭頭卻大喊一聲,“遭了!”
“怎麼了?”百裏霏霏問道,“又出什麼事情了?”
“老鼠不見了。”
本來站著老鼠的位置已經是空蕩蕩的,邊上的窗簾還在微微晃動著,證明老鼠剛剛走了不久。
“他一個小孩子,能夠走多快啊?我們趕緊分頭去找找吧,說不定還能跟上。”百裏霏霏說著,就要朝著其中一個方向去。
白澤攔住了他,輕輕的搖頭,指著邊上的暗器說道,“此人來者不善,先是用有毒的暗器攻擊我們,分散我們的注意力,然後趁著我們沒有防備就將老鼠救走,明明就在我們身邊搶人,卻一點聲響都沒有,實在是有些厲害了。這樣的高手,你是追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