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女魃自己的理解。
不過,現在雖然有震撼效果,但還是不太理想,畢竟自己不能扛著丁紹武的屍體證明給別人br />
林海濤還提供了一個方案,那就是挑戰當地有名望又有實力的強者……說好聽的是交流神通心得,說難聽的就是踢館或者砸場子,但這也同樣是提高知名度的方法。
隻是這種方法實在是太得罪人了。
以本尊的性格,采用這種方式有些為難。不過現在倒是有一個現成的辦法。
想到這裏,女魃找到南若水問道:“你說風雲商會的後台是淩海戰隊?”
“是。”南若水有些迷惑地望著女魃。
“你們淩風商會怕不怕得罪他們?”女魃接著問道。
“其實已經得罪了,也無所謂怕不怕。”南若水一付無奈的語氣,說完後像是有所察覺,心中頓時一凜。
“雲海戰隊最厲害的人是誰?”女魃的眼中漸漸露出戰意。
一接觸到女魃的眼神,南若水的心中猛然一跳,連忙道:“玄風城規模不大,沒有太厲害的強者,更沒有雲榜的強者。不過雲海戰隊的隊長薑雲海是最強的一位仙尊,有人認為他已經是一位準帝境強者。他手下也比較厲害,算是玄風城的大勢力,但並不唯一。”
“薑雲海!”女魃輕聲道。
向一位陌生的準帝境強者挑戰。這種事,以前可從來沒有做過啊。女魃心中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像是自己要變身惡霸似的。不過這是一種手段,而且也算是師出有名,她除了略帶自嘲的苦笑外,並沒有什麼猶豫。
她到底想做什麼?忽然間,南若水的心頭有幾分難以置信地預感。
“把雲海戰隊地址給我。”女魃已經直截了當地說道。
“您您想幹什麼?”南若水頓時失去了平時的從容和優雅,結結巴巴小心翼翼地問道。
“跟薑雲海切磋一下。”
女魃淡然說道,仿佛是一件平平常常的事情。
雖然是證實了自己的預感,但南若水還是覺得大腦一陣短路:“直接上門挑戰,是不是太危險了一點兒?”
“對你危險還是對薑雲海危險?”女魃輕輕地挑動了一下眉頭:“既然是得罪,與其坐待敵人上門,不如拒敵於家門之外。他們可以派馬前卒打到家門口,我們為什麼不能直接掀翻他們的老巢?”
“可是……城裏有規矩……”南若水忽然停了下來,她才想起,貌似這位在城裏殺人,早已經破壞了規矩。
“規矩無法約束有足夠實力製定規矩的人。”
女魃淡淡地丟出這句,她的目光處,目光澹然。
這就是林海濤所說的強勢?
女魃對這個要求有些不以為然,隻是林海濤強烈建議,她隻好在行動上給予配合。
和丁紹武那種散著強烈霸氣的形象不同,女魃所散的氣息深沉而神秘,前者是火山噴一般,而後者如同深海一般啞然。
“可是……”
南若水的些擔心……她倒不是擔心女魃的安全,畢竟這位可是連黑暗雲榜強者都能夠斬殺的人物。但,她擔心女魃離開之後,淩啟軒再次登門,自己不知道如何應付。
“你放心好了。”
女魃明白對方為什麼猶豫,微微一笑:“你就跟我一起好了……難道你擔心我保護不了你?”
“當然不是,我是相信的。”南若水連忙點頭,很是擔心女魃誤會。她沒有和對方談條件的權利。好在她所求也不多,反正雲海戰隊對商會也沒安好心,否則那淩啟軒哪有底氣上門鬧事?
“走吧。”女魃起身。
“去哪?”南若水再次傻眼。
女魃奇怪眼南若水,很奇怪她會問這麼簡單的問題,理所當然道:“帶我去雲海戰隊找薑雲海。”
“現在?”南若水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玄風城並不是很大,這段時間,風雲商會和淩風商會的衝突是愈演愈烈,所謂的‘追求’不過是一個商會之間吞並行為的借口而已,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今天風雲商會二公子淩啟軒上門滋事,被打臉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玄風城,成為街頭巷尾人們議論最多的話題。
淩家的幾位公子在玄風城橫行霸道已經有很多年頭,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栽跟頭。據說淩啟軒的一名護衛還橫死當場。最令人們覺得不可思議的,素來跋扈的二公子淩啟軒居然沒有放出任何狠話,而風雲商會也沒有任何動靜。
淩風商會在玄風城隻能算得上一家中等的商會,這樣的商會在玄風城有數十家之多。自從老會長倒下之後,若是沒有其他強者幫忙,淩風商會這次是在劫難逃,很多人都預測南若水撐不了幾天,所以這次風雲突變,讓人非常好奇。許多人紛紛猜測這位能夠讓淩家二公子栽跟頭的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玄風城雲海大道。
南懷仁第一次覺得自己底氣十足,他腰背挺得筆直,精神抖擻,走起路來雄赳赳氣昂昂,神態間自是顧盼得意……無論他為人如何,作為南氏家族的旁係,他跟淩風商會也是一榮俱榮,一辱俱辱,前段時間憋屈無比,那是實力不如人家,現在有了一位能夠斬殺雲榜強者的後台,他覺得自己也跟著威風起來。
想起剛才在商會的那場大戰,他就不禁眉飛色舞。乖乖,自己真是福星高照啊,在街頭隨便請來的一個人,都是高手!
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位穆仙子長得嬌嬌弱弱,可動起手來卻勢如雷霆,南懷仁真為當時自己的福至心靈點一個大讚……否則,當時橫屍城外的可就是自己了。
剛剛老板可是把他好好誇了一番,打賞自然也是前所未有的豐厚。有了這次功勞,待這件事平息之後,說不定自己能夠升到護衛小隊長的位置哩!
不過,每次當他目光觸及到女魃的背影時,他總是免不了打個寒顫。
他眼角瞄了一眼走在前麵的女魃,心裏又有些納悶,這個時候跑到這來幹什麼?連老板也眼巴巴地陪著一起來,他可是知道,老板的性子一向喜靜,尤其是在這種敏感的時候,輕易不會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