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天點點頭:“關於有效性……我大概能夠明白你的意思,這裏有權威機構對祝老先生當時的狀況所做的檢查報告,保證遺囑是絕對真實有效的。”
他將幾分文件放在茶幾上,等祝家人一一傳閱過後,才繼續說道:“滿足的條件嘛,這個你們應該仔細看過遺囑吧?好像是那位慕容小姐學會了祝老先生所傳的逆水行舟針法和八門金鎖針法,這兩套針法我也是聞名已久,卻從未見過,這到底是兩種什麼樣的針法?”
嚴浩天確實是好奇。
留下遺囑的祝國恩老先生並不是杏林中人,他的祖上以詩書傳家,他自己是大連工業大學教授,一子一女從商,次子在體製內工作,隻是這位老先生不知道從哪裏習得一身針炙的本事,雖然隻是偶爾小試身手,卻每每有驚人的效果,有不少人想求他的針炙之術,卻無不被他婉拒,沒想到不聲不響的卻是有了傳人。
祝士兄妹麵麵相覷,最後祝士釗尷尬地道:“這套針法我們兄妹都沒有學過,隻知道這兩套針法必須配合精深的內功才能夠使用。”
“內功?這年月真的有內功嗎?”嚴浩天覺得好像,有種看武俠小說的感覺。
“真的有,嚴律師,我親眼見過爺爺淩空將一個大石頭蛋子推得滿院子滾,後來我要爺爺教我,可惜我沒那耐性,最後就算了。”祝立豪說道。
“別胡說八道了!”
祝士釗瞪了兒子一眼,然後對嚴浩天道:“嚴律師,你在向那位慕容纖纖小姐公布遺囑的時候,我可不可以在場?”
嚴浩天想了一下,點點頭道:“祝老先生倒是沒有提出過回避,隻不過給她的那份遺囑是單獨提出來的……我看可以。不過,祝先生,你會尊重祝老先生的意見吧?”
祝士釗有些苦澀地笑了笑,點點頭道:“當然會,我隻是想認識一下這位慕容小姐,畢竟這份遺囑讓我們這從不認識的雙方產生了交集嘛。”
“是啊,確實是一個奇妙的緣分。祝先生,等聯係上慕容纖纖,我會通知你的。”
嚴浩天站起身:“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哦,沒有了,謝謝嚴律師。”
祝家兄妹都站了起來,送嚴浩天離開,但當嚴浩天離開之後,室內眾人的臉色都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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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夜朦朧酒吧,台上燈光閃爍,一個女歌手正深情款款的唱著一首流行歌曲,台下不時傳來一陣陣叫好聲和口哨聲。
一個端著托盤的女服務員將酒送到客人桌上,然後向後台的方向指了指,那名歌手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女服務員來到吧台將托盤放下,調酒師阿林低聲問道:“慕容,真的不做了?”
“是啊,就到這個月底。你知道,我們要考試了嘛,就算是臨陣磨槍,也得拚一下子,否則這一年就白辛苦了。”被叫做‘慕容’的女服務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也是。”
阿林點點頭:“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老板不是說了嘛,隻要你願意,考完試隨時可以回來上班的。”
“嗯,我先回去了,拜拜!”慕容揮揮手,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