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詭異、曖昧而又危險的氣氛頓時蕩然無存,彪子心頭無形的重壓就此消失,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陳麗娟很有些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可猶自有些不甘心,拉著彪子的手狠狠摸了兩把,這才:“這次訓練營你的表現還算得過去,可還有太多的地方要改進。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你還不夠張揚和狠辣。如果我是你,切了王大強後,當晚就會一一找他的手下點名,而不是等他們殺上門來。”
彪子不禁苦笑,:“可那是八個生命,我可不是個濫殺的人。”
“那是必須死的八個生命。”陳麗娟糾正他。“在這裏,力量就是一牽對於一切挑釁,必須以血腥去回應,否則的話麻煩就會無窮無盡。你不殺這八個人,後麵恐怕就不得不殺八十個。所以,你還要再張揚些,打擊一切敢找你麻煩的人。不要怕惹事,有我在。我可以保證你至少會有一個相對公平的決鬥環境。”
隨著門外腳步聲的接近,帕陳麗娟瞬間換上了冰冷的傲慢,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彪子一眼,轉身向房門走去。
房門輕輕打開,走進來一個很有些妖麗的長發護士,從她臉上的淡妝可以看出精心裝扮過。她手中托著淡銀色的金屬托盤,上麵放著一枝針劑,幾塊白毛巾以及封閉傷口用的貼片。一進門,而是同樣漂亮、卻冷得象座冰山的陳醫生!
“陳醫生,好!”
“好,這個是我哥,你得心一點!”
“好的,我會的!”護士望向彪子笑了笑。
陳麗娟的目光如兩道冰流,掠過護士全身上下,再看了看托盤中的毛巾,若有所思。
然後點零頭:“我先走了!”
“陳醫生,慢走!”
看著陳醫生走遠,她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輕手輕腳的關上了房門,走到彪子的病床前,衝他笑了笑:“你應該打針了!”
“好的!”
“打那?”
“屁股!”
蘇已躺回床上,靜靜地看著花板,視線的焦點卻不知落在了哪裏。
他和護士一搭沒一搭的著話,此時,他又想著回太行山了。
他的身體上幾乎被專門封閉傷口用的醫用膠布貼滿,可以想象這些膠布下麵有多少個傷口。
彪子正在仔細而又全麵地檢查身體的狀況,讓他意外的是,身體的狀態不是太差,而是好得出奇,除了大量外傷還沒有痊愈之外,內部幾乎已找不到嚴重到無法修複的傷。
而且彪子能感受得到,身體裏每一個細胞都有著奇異的活力,正在以比平時快得多的速度運動著,有一部分甚至開始了進化。
彪子發覺,這種奇異的活力並不會持久,因為有些細胞中的活力已開始衰竭,逐漸回複到正常的活動水平。
活力的來源,似乎是某種激素,也象是未知的基因藥劑。他迅速計算出了所有細胞額外活力都消失後的結果,應該是身體各項基礎素質有幅的提高,提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