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此時,一個倒在血泊之中的鬼子正悄悄的把槍瞄向了他,接著,猛的一扣板機。
砰!
林子裏傳來了一聲槍響。
清脆刺耳的槍聲,讓彪子聽得真牽
彪子正一個愣神,卻見一個身影像離弦的箭一般,向他撲來。
一陳香水味襲來,彪子當即被乒。
頓時,一顆子彈就從頭頂上飛過,打入了身後的一棵古樹的樹杆上。
噠,噠,噠!
站在鬼子前麵的士發見狀,就朝這個伏在地上的鬼子身上扣動了板機。
那些傻站後士兵頓時就衝到鬼子的屍體邊,用腳猛絕了幾下,發現沒死透就補上幾槍。
槍聲浙停,森林再次恢複了寂靜。
“你?”彪子被一個人乒,還壓在了上麵。彪子有點兒不爽,就伸手去推了推身上那個壓著的人。
“女的?”彪子趕快收手,一邊叫:“快挪開身子,我被壓著了。”
此時,那個女軍官正用身體死死的護著彪子,生怕這個飛行員有一點點意外。
此時被彪子觸到了那胸脯,那女兵卻沒有半點生氣,而是笑了笑,就把壓在身下的彪子拉了起來,還幫他拍打著身的灰塵,一臉關心的樣子。
接著,又有十幾個士兵過來,組成人牆,把彪子護在中間。
“我沒事,鬼子都死了,你們緊張個什麼呢?”彪子衝大兵們笑了笑,看著這些健碩的士兵們,就想起了強子,甲常,超北他們,不知道他們在大別山裏,過得好不好,我有點想他們了。
“走吧,簇不宜久留!”那女軍官整了整軍裝,揮了揮手中的衝鋒槍,就轉頭,護著彪子向後麵撤退。
彪子看著他們如臨大敵一般,不禁笑了笑:“你們太緊張過度了,就幾個鬼子,有什麼可怕的?當初,淞滬會戰的時候,幾萬個鬼子,打我們這些沒槍沒炮的廣西軍,我們都沒怕過,我們擰著大刀就上去,一樣把鬼子砍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呢。”
那女軍官一邊抓著槍護著彪子,一邊用那雙豔麗的眼睛望向了他,掃了他一眼:“你是廣西的?桂軍?”
“對呀!”彪子淺淺一笑,邊走邊。
“怪不得這麼勇敢,你們桂軍在台兒莊一戰,可是下聞名呀。”
“不,台兒莊是川軍,和七十四軍打的,跟我們桂軍沒關係!”彪子可不想把自己的舊事又一遍,他隻好這般的著。
很快,彪子就跟著這三十多個大兵來到了江邊。
江水滔滔,清澈見底,能看到魚兒在水中遊來遊去,正在戲鬧。
“等那船過來,我們就可以進江了。”那女軍官指了指正從對岸駛來的一艘漁船。
彪子不禁向對岸眺望了過去。
不知道,那個鬼子飛向員墜落在對岸,是生還是死呢?
此時,太陽已經下山,夜色正在拉開。
對岸,那鬼子飛行員是否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