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底下,十幾個男女正圍著一台發報機,正十分好奇的看著一個姑娘在發報。
發報機響起的嘟嘟聲分外的刺耳。
群山,密林,樹木在風中沙沙的響,荒草也跟著一起一伏。
彪子看著這個嘟嘟的響著,十分有節奏的聲音,還閃著燈光的發報機禁不住的點零頭:“這東西好呀,無論多遠,都能收到信兒!”
“電報,李司令來電報了!”韋梅驚喜的叫了起來,抬頭望向了彪子。
“快記下來!”彪子大喜過望,在旁劍
韋梅趕快拿出本本記了下來,接著,眉頭一揚,就當著張靈甫團長的麵念:“急,記,你們既然捕了鷹,就以鷹的身份繼續,好事還在後麵!”
“這?”彪子一聽,卻聽不出什麼意思來,不禁的苦笑了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張靈甫站在旁邊,不禁的:“這意思你還不懂,李司令讓你們繼續做獵鷹,直至摸清鬼子的意圖為止!”
“哦,應該是這個意思!”秀兒在旁點零頭。
“但?”彪子不禁又望向了張靈甫,不禁苦笑了一下:“可是,當這個獵鷹風險大著呢,要不是遇到張團長你,而是其他的部隊,我們這十幾個人早就被團滅了!”
“沒事,現在弄清楚了,你們還可以用獵鷹的身份和鬼子周旋,我們會保護你的。”張靈甫在旁,笑了笑。
“那隻能這樣了!”秀兒也在旁,看了看身邊的士兵,看到他們還站在那兒,手中抓著的中正步槍還沒放下,還在警惕的看著他們,不禁又笑了笑:“你們是保護我們,還是提防我們呢?”
“這是?”張靈甫見狀,就向眾士兵揮揮手,叫:“不用站著了,都到樹底下休息去。”
五十多個士兵此時才把抓著槍的手鬆開,把槍揣在背後。然後就分成幾撥,各自坐在樹底下,背靠背,互相靠著,準備睡覺。
兩個帳篷隻能各睡七八人,但已經很擁擠了,強子和吳詳文兩人又爬上了樹上,在樹上設暗哨,站崗。
其他人開始睡覺。
一夜無話。
第二,韋梅和李瓊負責發報,每隔三時向鬼子發一次電報。電報的內容也不過是:“安靜,一切如常,勿掛!”
彪子已經睡足了精神,但坐著不動,卻讓他無聊得很。
看著這大山,深山密林,他就想起了在家鄉打獵的日子,此時,不禁就來了興致,望向了強子吳甲常他們:“兄弟們,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進山裏打點獵物回來打打牙祭呀!”
“這?”吳甲常第一個反應過來,就站了起來:“成呀,我好久沒吃過野豬肉了,真不知道野豬肉是什麼味道了!”
“好呀,好呀!”秀兒第一個叫了起來。“我長這麼大還沒打過獵呢,我也要去!”
強子卻在旁撇撇嘴:“秀兒姐,你還是在這呆著吧,女人不可以打獵的!”
“誰的?”
“祖上規定的!”
“你家祖上管得到這麼?”秀兒不禁的衝他吐了吐舌頭。
“這一帶的山很高很徒,山豬我倒是沒見過,狼和老虎還是有的,你們可要心了!”張靈甫在旁提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