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看到來了個外國人,也禁不住鬆開了抓著彪子的雙手,望向了坐在桌邊的陳納德。
心中嘀咕,想不到憲兵隊中還有個外國人呢?
秀兒想著自己在桂林大學學過三期英語,於是用心想了想,這才發現自己把那學到的知識差不多又還回給老師了。英語,讓我想想,真的記不起了啊。
不知道秀兒哪來的勇氣,她鬆開彪子的手,甜甜的一笑,就朝那桌子走去。
“喂!你好!”秀兒用一口順正的英語向陳納德問好。
“你好!”弄得陳納德一愣,但聽到這悅耳動聽的聲音,不禁回應了一句。
當他望向秀兒時,不禁把眼睛睜得老大,心中驚呼:“那來的姑娘呀,美得像個仙子一般。”
陳納德趕快站了起來,又衝她一連串英語的叫。
弄得彪子一頭霧水,根本不是知道這人和秀兒根本在說什麼。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呢?也是憲兵隊的人麼?”陳納德不禁用英語問。
秀兒衝他笑了笑:“我叫秀兒,是個廣西人。”
“廣西人?”陳納德不禁更加奇怪了,又問:“你是廣西人?怎麼會跟憲兵在一起呢?”
“我是和彪子是來參加傘兵訓練的。”
“彪子?那個是彪子?我正想見他呢?”陳納德一聽到彪子這個名字,頓時叫了起來。
“你找他?確定?”秀兒注視著這個有點兒親切的望向這個外國人,心裏一樂,就問。
“那當然然!他可是個奇才!”陳納德不禁點了點頭。
秀兒卻一個轉身,就把一個英俊的漢子過來,來到陳納德麵前,笑了笑:“他望向彪子,不禁點了點頭,望向彪子問:“你就是彪子?人好年輕又會做事,我佩服!
陳納德不禁拍了拍彪子的肩頭,又豎了豎大拇指。
“將軍過獎了!”彪子衝這個外國佬笑。
此時,秀兒已經拉著陳納德走向了舞池。
兩個人翩翩起舞,那標準的雙人舞,探戈,跳得讓在場的人都喝起到來。
彪子看著沒自己什麼事,就從俱樂部走了出去。
剛走到樓梯,卻有五個黑衣人迎麵走來,正與黑衣人錯身而過。這?這幾個人幹什麼的呢?
彪子從他們身邊錯身而過的時候,就明顯是一股凜冽的殺氣。
“殺手?敵人?”彪子趕快回到歌廳。
“秀子呢?約!怎麼不見了呢?”彪子十分著急的叫了起來。
一看,秀兒還在舞池跟那個外國人在跳著舞呢。
他們隻知道跳舞,已經有人混進來,企圖殺人,這麼危險的事卻沒人知道?
他趕快去找那幾個西服男,可是找遍了整個傘兵俱樂部,卻沒能找到,這幾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彪子匆匆的走入衛生間,才發現這五個黑衣人正站在那裏,手中拿出了把手槍,正把彈匣推上。
猛的看到了彪子,手中的槍就指向了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