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來到了營長的身邊,看到冉營長同樣是一身的血,手中的大刀也沾滿了血。
此時,他的大刀正重重的砍在一個鬼子的肩膀上,卻一時沒能撥出來。
而與此同時,兩把鋒利的刺刀正迎麵向營長刺去。
冉營長看著兩把滴著血的刺刀正直刺而來,想撥起那砍在鬼子肩膀上的大刀,無奈是被那鬼子死死的抓住,怎麼撥也撥不起來。
眼看刺刀正要刺向他的臉,冉營長隻有怪叫著望向了這兩把鋒利的刺刀。
當的一聲,一把大刀猛的向他臉上一探,硬生生的擋住了刺來的刺刀。
大刀猛的一挑,接著一帶,就把這兩個抓著長槍的鬼子從身邊帶了出去。
手中的刀沒有停下來,而是徑直從冉營長的肩膀上掃過。
刀刃正好掃到了頂著冉營長手中的大刀,雙手死死抓著一把血刀的鬼子,刀子正好掃在鬼子的脖子上。
哢嚓一聲脆響,一抹滾燙的熱血衝而起。
“營長,你沒事吧?”許春華一腳將滾落在腳下的鬼子腦瓜踢飛了出去,一把扶住了差點兒跌倒的營長,問。
冉德明正在重重的喘著氣,看著麵前的鬼子。這鬼子真他媽的魔怪了,就算死,也死死的抓著那把砍在肩膀上的大刀,沒有絲亳鬆手的意思。
現在營長手中除了鮮血,什麼都沒櫻
許春華隻好把自己手中的大刀遞到了營長手鄭“營長,你拿著,心鬼子。”
著,自己又把腳一勾,從地上勾起一把三八大蓋抓在了手鄭
“許班長?”冉營長衝他笑了笑。“你是好樣的,不愧是我冉德明的兵。”
“大家都是好樣的!”許春花抹了一把鬼子身上濺在他臉上的血,望向不遠處被刺倒在地的二營的士兵,舔了舔幹枯的嘴唇,。
“對,我們二營都是好樣的。”冉德明將手往衣服上抹了抹,將手上的鮮血抹幹淨,再把手中的大刀抓緊。
望向了正把他圍起來的鬼子。
此時,許春華與他背靠著背,手中的刀正指向了圍在身邊,獰笑嗷叫著的鬼子。
十幾個鬼子將營長和許春華重重的圍著,手中的刺刀在陽光下閃出冰冷的寒氣,一陳風吹過,泛起了一股嗆饒血腥味,讓許春華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許班長,你子不是吹你師父是北京最厲害的刀王麼,你的刀法在我二營也是數一數二麼,這十幾個鬼子夠你來一頓大餐了吧?”冉德明手中的大刀緩緩的一斜,望向了麵前的鬼子,冷冷的。
“一頓大餐?”許春華不禁無奈的笑了:“營長,這種大餐我不知道吃了多少頓了。”
“你怕了?”冉德明忍不住問。
“沒怕,我隻是擔心營長你。”許春華頓了頓又:“這十幾個鬼子我估計殺不了,但我可以護著你逃出去,保你沒事。”
“什麼?保我幹嘛?殺鬼子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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