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秀兒已經用嘴輕吹,又用手把柴弄起,火勢很快就旺了起來。
火光把一張張焦黑的臉照亮,眾人就烤著火,望向彪子。
隻見彪子把一把匕首從靴子裏撥了出來,刀刃在閃著寒光,他接著就把刀放入了火堆之鄭
“隊長,你要用刀子挖子彈?”肖燕正坐在他的對麵,看見他這般的操作,不禁關切的問。
“不然呢。”彪子用兩根樹技撥弄著匕首,望向肖燕:“待會你幫我弄?”
“隊長,我下不了手。”肖燕趕快搖頭:“要不找軍醫,先打上麻醉,再動手術,那多好。”
彪子不禁淡淡的一笑:“就這點傷也要進醫院?”
接著又:“醫院在大後方,這裏的軍醫也沒幾個,等到了醫院,再動手術取彈頭,這裏的戰鬥早就結束了!”
然後彪子又抬頭望向眾大兵,問:“誰敢幫一下我呢?”
“這?”吳甲常咬咬牙,:“隊長,這事還是我來吧,畢竟,我在家殺過老母雞,宰過豬,這麼一粒子彈那兒難得到我呢。”
“嗬,還是甲常老弟你對我好!”彪子望向他,接著又笑了笑:“甲常叫,但你千萬不要把我當雞或豬那樣宰了呀。”
眾士兵一聽,頓時忍不住轟的笑了出聲來。
但吳甲常接著的話更逗:“隊長,那豬的腳我認得,絕沒有你的腿粗腿長,那豬腳可多了。”
李瓊笑得抽搐了,但她很快就忍不住痛叫了起來。“我的傷,哎呦。”
她才看到自己的大腿上的刀傷已經滲出血來,已經把紗布染紅。
彪子看了眼她的腿,臉色隨之一沉,叫:“都傷成這樣了,咋不跟我吭一聲呀,還要不要我這個隊長呀?”
“隊長,當時。。。。。”李瓊頓時有點求助的望向肖燕:“班長,我,我當時找不到隊長呀,除了傷,我當時急著和鬼命呢。”著又望向隊長:“那時候我以為你沒了,我們什麼都不顧了,所以。。。。。。”
“你們?”彪子望向眾大兵,的確,每個人身上的傷不少呢。唉,打得這麼慘烈,沒有傷才奇怪呢。
“那好,我先處理了我腿上的子彈,再給你處理傷口吧。”彪子陰沉著臉,從火堆中抓著刀柄,把那把被燒得通紅的匕首拿在手鄭
接著,就抓著秀兒的肩頭站了起來。
“隊長,還是讓我來弄吧。”吳甲常趕快奪過他手中的匕首,並一把扶著他。
秀兒和肖燕趕緊站起來,一人在一邊扶著他,讓他在木板上躺下。
“來吧,給我把子彈取出來。”彪子把腿伸出。
看著這被血滲紅的紗布,吳甲常抓著匕首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彪子哥,你痛就抓緊我。”秀兒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繡花手帕,就放在彪子的嘴上,讓彪子咬著。
吳甲常已經心翼翼的解開紗布,那把燒得通紅的匕首就向傷口中刺去。
“哎,喲。”彪子雖然咬著手帕,但還是叫了出聲來。
就在此時,一個大兵出現在門口,他身後還跟著個姑娘,姑娘正扛著一把歪把子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