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抽搐著,嘴噴鮮血,死不暝目。
李二狗和楊黑子看到同夥一個接一個倒下,這場麵簡直是單邊倒的屠殺,鮮血把潔白的床單濺得一片的血紅,牆上,地板上,血淋淋的一片。
他們兩人見狀,隻好往病床底下鑽。
李瓊和張蘭肩並著肩,手中的槍一槍一個,毫不手軟,也毫不後退。
剩下的五六個黑衣人隻好向病房外麵逃去。
“別動!”
當衝出外麵時,六個黑衣人同時驚住了,隻見外麵全是兵,一水色的軍衣,一水色的三八大蓋。
他們看到這些步槍,還以為他們的親爹太軍來了呢?
可是,當看到他們的腳上,穿的是布鞋時,知道來的是中國士兵,他們手中的槍全是三八大蓋,但卻是從鬼子手中搶過來的,此時,槍口已經抵住了這六饒額頭上,隻要輕輕一扣,迎接他們的隻有憤怒的子彈。
麵對黑洞洞的槍口,六個二鬼子隻能舉起雙手,把手中的槍乖乖的遞了出去。
“好呀,盒子槍,我喜歡!”秀兒雙手一伸,就接過了這六把盒子槍。
六個人麵對著二十支步槍,唯一能做的是把雙手高高的舉起。
然後,聽從這些大兵的處置,把臉帖著牆。
“蘭,李瓊,你們傷了沒有?”是彪子的聲音。
張蘭正把李瓊扶著坐下病床上,當看到一撥年輕又英俊的軍人抬著槍走了入來時,頓時就笑了。張蘭望著快步迎向彪子:“隊長,我以為你們不要我倆了呢。”
“怎麼的話呢?”彪子和強子並肩而入,笑著。
“你受傷了?”彪子看著她的嘴巴下麵的血跡,問。
張蘭看了看衣服上的血跡,不禁有點無奈的笑了笑:“那些都是二鬼子身上濺出來的,我們老等你們不來,隻好先開槍了。”
“哦,虛驚一場!”彪子隻好跟著笑了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接著,再看了看腳下的屍體,不禁叫了起來:“這幾個人都是你倆殺的?”
張蘭和李瓊同時笑了:“他們逼我倆出手,我們不得不出手呀。”
秀兒和蔡蘭正把手槍別在腰間,兩個女人同時笑了笑,就快步走入了病房。“蘭,李瓊,真難為你倆了。”秀兒叫著。
然後走到李瓊的身邊,探了探她的額頭:“身子好點了麼?”
“好多了,我這條命總算撿回來了。”李瓊衝秀兒笑了笑。
彪子上前,把手中的長槍垂下,長長的舒了口氣:“幸虧來得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外麵,那六個黑衣人被強子和魯子他們用腰帶綁了起來。此時,正乖乖的蹲在一邊去。
“就這麼多的人麼?”彪子望向張蘭問。
“好像,還有兩個壞蛋,一個瘦高,一個肥胖,但好像不見了。”張蘭,看了看四周,心裏挺納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