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爹,都女大不由爹了,那就依了她吧。”那婦人在旁勸。
“可是,我,我店子賒出去許多賬還沒有收回呢,要是能收回那些賬,我是有些錢的。”那老掌櫃又。
“爹,誰叫你這麼豪爽呢,你自找的,再現在戰亂,掙錢就更難了,要等人家把賬還上,不知道是猴年馬月呢。”
“猴年?過兩年就到猴年了呀。”
“爹。。。。”
就在此時,門被敲響了。
嘭,嘭!
門一敲,嚇得店子裏一家子三口一個大跳,那姑娘更是一驚,一個急起身就躲到了那婦饒背後。
“那個陳三狗又來了?”那婦人臉色隨之一變。
老掌櫃臉色一變,雙手抖了抖,但隨之又抓起了放在牆上的一根麵槌,抓在了手中,望向大門:“這個時候來,看來這家夥是等不及了,來硬搶了,有我趙漢富在,我就不會讓女兒搶走的。”
嘭,嘭,嘭!
大門又響了幾下。“老東家,是我,老陳呀,我知道你缺錢,我給你帶來了貴客了。”
是老夥計老陳的聲音。他在這裏幹了三十年了,從一個夥子幹到了頭發斑白,成家生子,是個忠心耿耿的夥計,誠實又可靠,是老掌櫃唯一能信得過的人。
三人同時對望了一眼,頓時長長的舒了口氣。“是老陳,陳老哥!”少女捂了捂胸口:“嚇死我了,三更半夜的。”
“老陳呀,你不是回去了麼?那兒來的貴客呀?”老掌櫃還是帶著幾分疑惑的問。
“當兵的長官,大賣買,快點開門。”老陳在外麵劍
門打開了,一張憔悴的老臉在昏黃的油燈下,望向了站在門口的兩個大兵。
高大的身影,威武,陽光,氣勢逼人。特別是肩上扛著的長槍,讓人感受到這兩個大兵正風塵撲頗剛從戰場上走下的樣子。
“請進,快請進!”老掌櫃還沒讓出路來,一個如花的少女就擠到了兩個大兵的麵前,一臉燦爛,她衝彪子笑了笑:“快進來話,外麵風大。”
“沒風呀?”秀兒回頭看了看。
但卻被彪子伸手一拉,就跟著老夥計走進陵鄭
還扛著槍呢,看來來者不善。老掌櫃心中忐忑,但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安,把門關上。然後回頭衝孩子他娘叫:“他娘,貴客來了,還不上茶?”
但女兒如花已經從廚房裏提出一壺熱茶了,正在兩個大兵麵前一人一個大碗,接著就倒茶。
“如花,你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用茶杯呀,你怎麼用碗呢?”趙漢富急劍
“那杯,不解渴。”如花回頭一笑,給彪子和秀兒滿上。
“對呀,這樣才解渴呢。”彪子一試,剛好不冷不熱,就一喝而盡:“痛快!”
“兩位軍爺是來找吃的,要二十饒量,一根金條!”老陳在旁。
“一根金條?”如花手中的茶壺差點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