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轉身問啞妹:“你還有衣服麼?借一套給我穿下?”
“哎呀。”啞妹不停的點頭,轉身就找了一套衣服。
“那多謝了。”
秀兒把門關上,把水衝好,就跳入了木盤之鄭
原本清澈的水一下子就變成了汙水。
但秀兒才不管這些,認認真真洗了起來,接著又解下長發,洗了起來。
當再次打開門,一個出水芙蓉的大姑娘水靈靈的出現在啞妹和彪子麵前,讓彪子都有些吃驚,想不到,秀兒穿回女人衣服時,還是很漂亮的呢。
秀兒把彪子推進屋裏,就跟著啞妹進入了她的閨房,一邊用棉襖幹著頭發,一邊就坐上了坑上,暖烘烘的大坑讓秀兒感覺到舒服。
彪子洗完澡出來,卻見陳掌櫃在旁候著,看見彪子洗掉身上的塵埃後,原本肮髒的臉卻是那麼英俊,讓陳掌櫃一臉的驚訝。
啞妹剛巧從屋子裏走出來,看見一個英俊少年站在麵前,不禁多看了幾眼,但四眸相對,啞妹不禁臉一紅,趕快轉身縮回了房鄭
秀兒看見了彪子那俊朗的臉,也笑了笑,衝彪子叫:“喂,彪子哥,你別把啞妹嚇著了呀。”
“那裏呢,難道我很凶麼?”彪子又衝屋子裏的啞妹笑了笑:“其實我長得不是很凶的。”
然後轉身問陳掌櫃:“阿叔,我今晚睡那呀。”
陳掌櫃打量著彪子,又住啞妹房中看了看秀兒,笑:“我以為你們兩個都是男的呢,不想到的是,一男一女,我家隻有兩個炕,不嫌棄的話,隻有和我睡一個炕了。”
“那好,隻要有地方睡就成。”
彪子把行軍包往床頭上一放,把手槍放在枕頭下,就往炕上一躺,接著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多少個日夜了,還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呢,現在終於可以放心睡覺了。
但陳掌櫃卻睡不著,今店子裏死了人,而且死的是葉大縣長的獨子,葉縣長會放過他麼?
葉縣長會帶著兵來血洗古奇鎮麼?到時候,會殺掉全鎮上下三百口大麼?
唉,我該怎麼辦呀?
逃?
一個“逃”字躍上了心頭,陳掌櫃心中不禁隨之一動。殺人償命,經地義,葉公子的死,因啞妹而起,我陳家父女是脫不了關係的,可是,我陳家父女又怎麼才能離開古奇鎮呢。
他半夜就悄悄的爬了起來,顧不上屋外的寒風凜冽,就收拾了幾套換洗的衣服,再把這幾年賺到的錢打成一包,連著衣服背在了背上,就打開啞妹的房門。
那個女兵睡得很死,他把啞妹拉起來,那個女兵還在呼呼大睡,一動不動。
他一手拉著啞妹,一手提著箱子,就悄悄搬下一塊門板,側身走了出來。
寒風呼呼,吹得他直打囉嗦,但還是拉著啞妹急急的向鎮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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