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看著這一地狼籍,便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看來,敵人不但安裝了定時炸彈,還混進了舞會之鄭秀兒想著,就咬了咬牙,站了起來。
“不,絕對不能讓敵讓逞。”秀兒在心中著,就走出了辦公室。
但卻與一個服務生打了個照麵。
麵前這個服務生正推著一台餐車走來。
是個女服務生,秀兒衝她笑了笑,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趕快叫:“姑娘,你能找到這裏的管事人麼?”
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服務生也跟著笑了笑,但卻見笑容一收,就從餐車下麵拿出了一把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正對向了秀兒,接著雙眸一冷,就扣動了槍機。
“吱,吱,吱。”連開三槍,很明顯的是,這把槍管特長的槍已經裝上了消聲器,隻能聽到沉悶的吱吱聲。
秀兒幸虧反應得快,在扣動板機之前就地一滾,就滾了出去。幾個翻滾,險險的避過了三棵子彈。
秀兒知道死神正張開獠牙向她逼來,眼前這個女服務生肯定是個鬼子派來的女特工。
秀兒猛的站了起來,卻被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抵住了腦門上。
陰冷的雙眼正死死的盯著她,秀兒知道,隻要一動,那個女人肯定會扣動板機,一顆子彈就會打入她的腦袋。
秀兒能選擇的是,一動不動。
那女人頓時一手拽著她的胸脯,一邊用槍抵著腦後勺,然後把她押往一樓。
一樓的舞廳,音樂仍然在瘋狂著,憲兵們仍然沉醉在舞池之鄭
彪子好不容易才擠到了路戰明身邊,正要話,又被路戰明推開。再次擠近,卻被和路戰明跳舞的女子猛的一踏腳頭,痛得他跳了起來。
彪子咧著嘴,正要上前,又被一個大兵踢了一腳。
接著,又被人一絆。
猝不及防的被重重的絆倒在地,又有人踏在了頭上,身子上。
氣得彪子暴跳如雷,右腳一掃,兩對跳著舞的男女被掃飛了出去。
接著一揮拳,又打倒了兩個跳著舞的大兵。
“彪子,你瘋啦?”當彪子正要把拳頭揮下的時候,拳頭猛的被一個大手抓住。彪子怒眼一看,發現是路戰明。
他的舞伴已經被嚇得尖叫著,退出了舞池。此時的路戰明,氣得嘴巴都歪了,正氣哼哼的抓著彪子的拳頭,然後左手揮拳向彪子臉上砸去。
“嗬,終於把美女放下了吧?”彪子咧著嘴,吼叫著,接著手一格,將他的拳頭格開,右手一個急進,拽著路戰明的衣領,叫:“路隊長,你該醒醒了。”
“醒你個頭。”路戰明心裏直罵,好端賭舞會都被你搞砸了,你還叫我醒醒,醒什麼呀?
這不是明罷著要砸我路某的場子麼?
於是,怒火心中生,路戰明一聲大吼:“兄弟們,快把這個彪子給我拿下,先打一頓再。”
話音剛落,就有七八雙鐵拳向彪子身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