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軍和鬼子在山穀中混在了一起,根本就沒有序列,更沒有陳形,互相衝刺,互相拚殺。
到處都是桂軍,到處都是鬼子。
自然,鬼子除了拚命的退子彈外,就是接上刺刀,三人一組,見人就殺。
那些桂軍原本以為有衝鋒槍能占個大便宜,可是,現在博殺起來,持衝鋒槍的反而吃了大虧,衝鋒槍本來就短,也沒法上刺刀,用槍掃射,又傷及自己人,許多士兵隻好忍痛割愛,把槍向鬼子砸去,然後從背上拔出大砍刀,來對付鬼子的長槍帶刺刀。
喊殺聲響透了整個山穀,原來的路又被桂軍用衝鋒槍和機槍封鎖了起來,那些衝進山穀又想突圍出去的鬼子又被桂軍打了回來。
那些鬼子隻有一個選擇,就是在山穀中與桂軍撕殺,血戰到底。
“轟!”
鬼子的坦克被人用炸彈炸斷了履帶,再也不跑不動了,在硝煙中,一個接一個士兵從硝煙中衝出,向鬼子發起了衝鋒,作殊死的決鬥。
“秀兒,跟著我,別亂走!”彪子和許一刀肩並肩,手持大砍刀,向前直砍,不知道多少鬼子倒在煉下,反正那刀已經連刀刃都砍鈍了,滿刀是血,連整個人也沾滿了鮮血。
“我,我,我他娘的夠本了。”許一刀那張布滿皺紋的臉滴著血水,並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再看前麵,還是許多鬼子正與桂軍戰得難分難解。
前麵,三個鬼子舉著帶刺刀的長槍,同時刺向了一個年輕的桂軍士兵,“哢嚓”的一聲,三把刺刀重重的刺入了士兵的肚子鄭
但那士兵卻笑了,笑得十分猙獰,手中赫然的抓著把刺刀,待與鬼子打個照麵的時候,手中的刺刀突然刺出,刺入了麵前中間的一個鬼子的脖子之中,猛的一抽,又刺向旁邊的鬼子。但當欲向第三個鬼子刺去時,手一沉,就重重的垂了下來,滴血的刺刀掉在霖上。
秀兒抓著把衝鋒槍,在旁看得真切,她便怪叫一聲,衝了上去,舉起手中的衝鋒槍就向那個同樣怪叫的鬼子頭上砸去。
直到把衝鋒槍砸得稀巴爛,那個鬼子也跟著被砸破了腦子,重重的摔了出去。
秀兒手中的衝鋒槍一扔,腳一勾,就從地上勾起了剛才那個鬼子用過的長槍。
槍把子上沾著血,刺刀在陽光下分外耀眼。秀兒雙眸向前一掃,當看到前麵三個鬼子正在刺殺一個大兵,刺刀刺入了那大兵的腿上,整個人重重的摔倒,三個鬼子又舉起手中帶刺刀的長槍,狠狠的向那受贍大兵刺去。
秀兒一個急衝,衝到了三個鬼子的背後,手中的長槍一掃,又向這三個鬼子背後刺去。
挑倒了一個,還沒來得及去刺第二個,那兩個鬼子頓時猛的回頭,手中的刺刀同時向秀兒刺來。
麵對滴血的刺刀,秀兒隻好一聲吼叫,舉刀一格。
但那左邊的鬼子手中的刺刀一沉,從秀兒的橫槍下麵刺了進來。
與此同時,那右邊的鬼子手中的長槍一抽,一抬,就從秀兒的頭上刺來。
同時對付兩把刺刀,秀兒頓時慌張了起來,不知道先對付下麵的攻勢為好,還是對付上麵的攻擊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