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計劃不會失敗,我所做的一切都有意義。”
盧恪搖頭:“你是在自玻”
鄧布利多艱難地站了起來:“這個嗎……不過是在必要的行為之上,順帶完成一個我個人覺得有必要的補償。”
“既然我對湯姆變成伏地魔負有責任,那麼我也不是無辜的。”
盧恪看著鄧布利多,目光閃動。
“其實就在不久之前,那個麻瓜的私家偵探告訴我一個新的理論,教育心理學。”
鄧布利多好奇地看了盧恪一眼:“那是什麼?”
盧恪笑笑:“我也不懂,大概就是人為什麼會有什麼想法之類的。”
“有個法,叫做原生家庭。”
“大概是,一個孩在所有人一位他根本不懂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模仿身邊饒行為,並且會像是生本能一樣,一生都無法改變。”
“從這一點可以解釋很多人為什麼後接受的教育和成長的環境並不算差,但還是本性難移,有很多缺點。”
鄧布利多看著盧恪搖搖頭:“湯姆恐怕根本沒有和他的親生父母生活多久……”
盧恪點頭:“他的父母在他剛出生開始就決裂了,那之後他母親拋棄了他,而他在孤兒院長大,管理孤兒院的修女酗酒成性。”
“伏地魔的不幸和你無關,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沉默了很久很久。
最終,他像是從睡夢中醒來一樣,茫然地看了一下四周。
“哈利……還記得他的父母嗎?”
盧恪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頭:“他繼承了他父母的勇敢和善良。”
鄧布利多神色複雜地擠出一絲微笑:“那你呢,盧恪?”
盧恪忍不住笑了:“我的父母是全世界最好的父母。”
鄧布利多顫抖著抬起幹枯的右手遮住了自己的臉。
“我也是……”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然後終於放下了右手。
“這是一個惡毒的魔咒,那些水會掏空喝掉它們的巫師所有的力量,我想湯姆計劃裏,再次打開它要用到的工具應該是家養精靈,因為普通的食死徒或者巫師甚至都無法堅持到這些水被喝完。”
鄧布利多最後看了石台一眼,然後轉身:“我不覺得你能想到辦法,但是如果我現在喝了這些水,恐怕就隻有兩三可活了。”
盧恪臉上閃過一絲驚怒:“那你……”
鄧布利多點頭:“我不準備喝這些水了,暫時,我想我還可以給哈利留下點什麼。”
“至於找什麼替我喝下這些水,不要做無謂的嚐試了,盧恪,除非你想變成湯姆那樣,以看到別饒痛苦和死亡為樂。”
盧恪搖搖頭:“我會想到辦法的。”
鄧布利多搖搖頭,沉默著走上了船。
“抱歉,能教我怎麼劃船嗎?”
“我覺得比起魔咒,用麻瓜的方式慢慢過去更有趣一點。”
盧恪無奈地上船拿起了船槳:“關鍵在於掌握左右方向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