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一愣,都死死的垂著頭不敢吭聲。
周姐這輩子都沒有找過男朋友,所以到現在還是個老處。
下人們表麵上對她唯唯諾諾,可是私底下卻一直嘲諷她一直保留到現在的身子。
周姐身體一僵,不可置信的抬起眼簾看向許卓熙,這一刻她多麼希望男人剛才的話是在開玩笑。
可是男人隻是冷悌著她,似乎就算她開口求饒,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隻好將求救的目光轉到藍如萍身上。
她照顧姐這麼多年,姐一定不會看著她出事的!
察覺到她的目光,藍如萍狠狠的瞪了回去。
“周姐,這藥是你準備的,你趕緊喝了了事,否則,就算卓熙饒過你,我也不會!”
棄車保帥!
周姐呆滯的看著一臉陰狠的姐,不由的諷刺一笑,她怎麼會覺得姐會出麵幫她呢?
她呆呆的看著許卓熙彎腰遞過來的湯碗,這裏麵,被下了足量的情藥。
“來吧周姐,也該你嚐嚐這滋味了,不過你放心,畢竟是藍家多年的管家了,沒有辛勞也有苦勞,我會安排一個不錯的夥子給你,定要你滿意!”
聽出了他話裏的咬牙切齒,周姐卻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心。
她顫顫巍巍的接過湯碗,隻要這湯汁一入口,就代表著終結,她一生清譽的終結!
藍如萍忿恨的看著遲疑的她,心裏隻盼她快點喝下碗裏的藥,好讓卓熙翻過這一頁。
周姐苦笑一聲,猛的抬起捧著湯碗的雙臂,將藥液一滴不剩的倒進口中
“好,不愧是藍家的管家,有魄力,從今起這件事就此作罷,所有藍家人聽著,我不想從任何人口中聽到什麼是是非非!”
他一手揣兜,冷冷的掃視過大廳裏的傭人們,然後伸出了手,衝藍如萍!
“起來吧,地上涼。”
隻一瞬間,他又變回了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可是整個大廳裏,除了梨花帶雨的藍如萍,所有人都感到了莫名的寒氣!
“老大,按照姓崔的那子的,在西屋的地板下找到了一間密室,裏麵果然藏著兩艘船!”
楊蕭憤恨的踹了依舊混身癱軟的崔哥一腳,恭敬的向容辰烈彙報。
“其他的呢?”
容辰烈拿著一個寒氣逼饒短匕首隨意的把玩著,似乎那不過是一把玩具。
“什麼都不肯!”
楊蕭有些氣急敗壞,他們的口風很緊,即使明知道已經淪為魚肉,卻依舊不肯鬆口。
容辰烈勾起好看的唇角,漫不經心的對身側的曲欣欣道:“你跟胡莎到門口轉轉,不叫你別進來。”
他的聲音很輕柔,似乎帶著某種魔力,她不由自主的牽著炸毛的胡莎向外走去。
容辰烈衝林一揚投去個銳利的眼神,後者點點頭緊隨她們而去。
他的意思很明顯,讓林一揚保護她們。
見他們離開,他不假思索的走到崔哥身邊蹲下,不由分的揚起了手裏的匕首
“啊!!”
隻見地麵上一隻手還在輕微抽動著,隨後,打量的血液從崔哥的手腕噴薄而出
削鐵如泥!
這把匕首薄如蟬翼,卻又結合著非常實用的矛形刀尖,所以它同時具備了最可怕的穿刺力與無以倫比的切割力。
毫不誇張的,隻要角度、力度掌握好,就沒有它砍不斷的東西!
崔哥瞬間疼的滿地打滾,鬥大的冷汗刹那浸透衣服。
容辰烈卻依舊淡漠的勾著唇,似乎剛才的一切都不過是最普通的家常便飯!
“你tm的是瘋子!啊!”
崔哥混身打著顫大吼,根本料不到這個看似優雅的男人還有如此狠辣的一麵。
容辰烈拿起匕首看了看,似乎是上麵的鮮血刺激了他,以至於再看過來時,他的一雙眸子都沾染著血色。
“崔哥,你不想,我也不會逼你,但是那隻手能不能保得住,就看你的嘴誠不誠實了!”
他把匕首按到崔哥髒亂的衣服上輕輕一抹,血跡瞬間消失不見。
可是崔哥的衣服卻立破了一條大口子。
他混身一抖,隻是輕輕一碰
“我,我。”
他打了個激靈,一股臊氣味由他身下傳出。半時後。
容辰烈攬著曲欣欣坐在椅子上交疊著雙腿,麵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那個崔哥到底沒有承認他是屬於組織的,可是從他的隻言片語中容辰烈了解到他們的確是想困住他們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