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岩終於將盤子裏的蝦仁剝完,拿著毛巾將手擦幹淨。
他用筷子夾著蝦仁,沾了蘸水,遞到陶冉的嘴邊:“吃貨老婆,你一個人在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
陶冉微微揚眉,咬著蝦仁,含糊不清的道:“不告訴你!”
“老公,你也吃啊!”陶冉笑著道。
“老婆喂我!”衛澤岩笑著道。
“嗯。”陶冉立刻拿起筷子,給衛澤岩夾了一個,喂入他嘴裏。
衛澤岩使壞,咬著她的筷子不放了。
陶冉皺著小鼻子,非要將自己的筷子拿回來,她嘟著嘴:“衛澤岩,你放開!快點兒!你這個壞蛋,放開!”
衛澤岩見她真的急了,趕緊一點點的鬆開,免得突然鬆開,傷到陶冉。
陶冉嘟著嘴,不滿的道:“衛澤岩,你不是有潔癖嗎?你為什麼咬著我的筷子不放,你不嫌髒啊?”
“嗯,不嫌棄你髒!”衛澤岩將嘴裏的蝦仁咽下去,才開口。
他從小受過良好的餐桌禮儀教導,才不會一邊含著飯菜,一邊說話。
陶冉咬著自己的筷子,哼一聲:“是我不嫌棄你,死潔癖!”
“吃飽了嗎,老婆,我們去後花園散步,孕婦要多走動才行,光吃不運動會變成豬的!”衛澤岩一臉的笑容,隻是唇角帶著壞笑。
陶冉很不樂意,將筷子丟下:“你才是豬!”
“好了,不吃了!”衛澤岩站起身,扯過餐巾給陶冉擦嘴。
他的動作,輕柔如水,就如此此刻正在擦拭一件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
不!
陶冉在他的眼中,遠遠比世界上任何貴重的稀世珍寶都要來得重要。
她就是他的一切。
陶冉不樂意的嘟著嘴。
她根本就沒吃飽。
衛澤岩看著她不高興的樣子,揉揉她的腦袋,將她的腦袋壓在胸膛上,笑著道:“老婆,我會讓老秦準備蛋糕盒水果端進房間裏的,不會餓著你!”
陶冉立刻眉開眼笑。
衛澤岩又道:“但是不許吃多,聽到沒有?”
陶冉嘟嘟嘴,勉強表示接受。
陶冉站起身,例行的讓女傭端著消毒水過來給自己的手消毒。
陶冉十分神奇的望著自己的手。
“看什麼呢?”衛澤岩不解的問。
陶冉笑嘻嘻的:“我就是看啊!我的手,這一年多來,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摧殘,怎麼就是沒壞掉呢?”
“傻瓜!”衛澤岩**溺的拍拍她的腦袋。
兩人相擁著走出去,一臉的笑容。
卻迎麵撞上一臉火大的衛澤銘。
“澤銘,你怎麼了?”陶冉率先開口。
衛澤銘就像是霜打過的茄子,他垂著腦袋,好一會兒,才看向陶冉,問道:“嫂子,我能和你聊聊嗎?”
“不行,我現在要陪小冉去散步!”衛澤岩冷聲道。
衛澤銘努努嘴,沒說話。
陶冉拍了一下衛澤岩的手臂,看向衛澤銘,洞悉的道:“澤銘,是你和七七出什麼事了嗎?”
衛澤銘低著頭,不說話。
陶冉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離十了。
她的臉上帶著笑容,走過去,讓衛澤銘在沙發上坐下,她轉頭對著冷著臉的衛澤岩眨眨眼,然後也坐下了。
衛澤岩拿她沒辦法,隻好也坐下了。
陶冉的唇角帶著淺笑,柔聲問道:“澤銘,你想和我聊什麼?”
衛澤銘抬眸看向陶冉,就一股腦的將晚上發生的事情給陶冉說了。
陶冉咬著唇,若有所思。
她伸手牽住身畔衛澤岩的手,身體靠在衛澤岩的身上,衛澤岩就順勢抱著她,眼神看著衛澤銘,沒有什麼表情。
陶冉看向衛澤銘,篤定的道:“澤銘,的確是你錯了!”
衛澤銘和衛澤岩同一時間看向陶冉,仿佛在問她為什麼。
陶冉握著衛澤岩手掌的手收緊,越加靠近衛澤岩的懷裏。
衛澤銘有些煩躁:“嫂子,你就別在我麵前秀恩愛了!”
衛澤銘的話剛落,一個抱枕就砸在他的頭上。
抱枕在他腦袋上反彈一下,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