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轉過身,看清來人,她立刻尖叫一聲“啊!”
立刻不省人事。
…
衛澤岩和衛澤銘,dave、lisa,連夜趕到麗江。
到了陶冉住的地方。
衛澤岩的心裏反倒是有些打鼓。
她是不是不願意見到自己。
如果是的話,他該怎麼辦?
像以前一樣,強製性的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嗎?
衛澤岩心裏千頭萬緒。
“哥,怎麼了?走啊?”衛澤銘一臉不解。
衛澤岩一向幹淨利落,此刻躊躇著,他看向衛澤銘:“你先去看看。”
衛澤銘看了眼他的表情,頷首。
衛澤銘雙手斜插在口袋裏,邁著長腿,朝著樓道裏麵走。
陶冉住在三樓。
衛澤銘到了三樓門口,伸手敲門。
“砰砰砰!”在寂靜的夜空裏顯得特別響,特別的空曠。
“小冉?”
“小冉!開門!”
“小冉?”
衛澤銘揚聲喚了好多遍。
沒人回應。
他站在陽台上,探頭下去:“哥,沒人!”
衛澤岩聞言,對著dave試了個眼色。
dave立刻跑進去。
他三兩下就打開房門。
衛澤銘一臉詫異的看著dave:“臥槽,dave你居然會開鎖?無所不能啊!”
dave隻是頷首。
衛澤銘立刻進入房間。
“小冉?”
他的目光在房間裏掃視一遍。
是個一室一廳的小房間,房子雖然小,五髒俱全。
而且收拾得幹幹淨淨。
衛澤銘甚至可以想象,陶冉坐在沙發上看書,坐在餐桌上吃飯的樣子。
“銘少,看來陶小姐還沒回來,走吧。”dave提醒道。
“好。”衛澤銘收回思緒,邁著長腿離開房間。
走下去,衛澤銘對著衛澤岩搖搖頭:“哥,沒人!”
“……”衛澤岩眯了眯冷眸。
“我們現在去酒吧找嗎?”衛澤銘詢問。
“嗯。”衛澤岩頷首。
不管她願不願意,他要把她給帶回去。
衛澤岩此刻已經一臉堅定。
這三個月,沒有一點陶冉的消息,他真的生不如死。
衛澤岩率先邁動步子。
他現在十分的想要見到陶冉。
一行四人,很快就到了陶冉彈鋼琴的酒吧,隻能服務員在打掃。
dave上前去和打掃的服務員交流了一下,說是陶冉已經下班離開了。
現在是淩晨三點。
下班離開?
為什麼不回家?
衛澤岩擰著眉頭。
“哥,怎麼辦?”衛澤銘一時間沒了主意。
“找!”衛澤岩擰著眉頭。
這時,他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衛澤岩擰著眉頭,這是個陌生號碼,他這個手機號知道的人很少,是誰呢?
“喂。”衛澤岩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電話給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沒有出聲。
“喂?”衛澤岩心情本來就低落,打電話過來不說話,他心情更是煩躁,語氣就很不善。
“澤……澤岩……”
兩個氣若遊絲的字,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掉。
雖然很輕,雖然很久沒有聽到了,衛澤岩還是第一時間聽了出來。
“小冉!”衛澤岩握著手機的手驀地收緊。
…
陶冉睜開眼睛的時候,滿頭都是濕漉漉的。
顯然,她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雖然麗江的溫度很高,但晝夜溫差很大,一盆冷水澆得陶冉全身發抖。
好冷。
她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
她的身後站著好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陶冉的目光快速的掃視一遍這個地方,發現是一個廢棄的草屋。
陶冉的目光又落回那女人的身上。
那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裙,長長的頭發披散著,乖巧的臉上都是狠毒。
方蕊!
她不是……她不是被關進監獄了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麗江?
她……
“砰!”
方蕊一腳踢在陶冉的胸口上,她蹲下身子看著陶冉。
一臉的憎恨,恨不得把陶冉千刀萬剮。
“賤女人!你害得我一無所有,害得翎之不要我,害得路家把我趕出去,害得我身敗名裂,今天,到我報仇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