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陶冉毫不給麵子的笑出了聲。
“澤銘,聽你哥的,你別去了唄。”陶冉笑著道。
“哼!我恨你們!我恨你們秀恩愛!”衛澤銘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
陶冉就笑笑,被衛澤岩牽著進入餐廳。
老秦就衛澤岩的吩咐,先把避孕藥拿過來給陶冉服下了。
等到陶冉和衛澤岩用完餐從餐廳裏出來,衛澤銘還是如同一潭爛泥一樣癱在沙發上,一臉的不悅。
陶冉又安慰了他幾句。
一行四個人坐上一輛低調的黑色奔馳車。
陶冉和衛澤岩坐在後座上,老秦坐在副駕駛,外加一個司機,四個人倒是清淨。
而且坐這輛奔馳車讓陶冉覺得輕鬆多了。
之前坐衛澤岩的邁巴赫,不管停在哪裏,總會有人行注目禮。
那種感覺……陶冉不是很喜歡。
陶冉的小腦袋靠在衛澤岩寬厚的肩膀上,兩人的手緊緊的交纏在一起。
這時,衛澤岩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屏幕上跳躍著兩個字——禽獸。
陶冉聽到電話的聲音,她自然而然的看過去,看到屏幕上的備注名,她心裏一驚。
她還記得,之前她罵衛澤岩是禽獸,衛澤岩就把她關在了別墅後麵叢林裏的鐵籠子裏,把她嚇暈過去。
老秦告訴她,這兩個字是衛澤岩的禁忌。
敢情——還有這個人。
衛澤岩是有多恨他,所以才備注上禽獸二字。
衛澤岩蹙著眉頭,他有些不耐煩的將電話掛斷。
可是,電話又撥了進來。
衛澤岩不悅,終究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他的語氣很不善。
“澤岩,你和陶冉分手了嗎?”衛豐堯的聲音通過聽筒傳了過來。
“你管那麼多幹嘛,我自有分寸!”衛澤岩不悅的道。
“你知道的……”
“好了!如果你打電話來就是說這些,那我想我們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掛了!”
衛澤岩不等對方回答,直接幹淨利落的掛斷電話。
“怎麼了?”陶冉見他臉色很不好看,疑惑的問。
“沒事,一個很煩的人。”衛澤岩雲淡風輕的道。
“……”陶冉抬起小臉,對著衛澤岩的唇親了一下。
她伏到衛澤岩的耳畔,小聲道:“老公別生氣了,老婆親親。”
衛澤岩失笑,心情確實好了不少。
“為什麼你親親我就覺得我的心情會變好?”衛澤岩擁著陶冉的手臂,收緊了幾分力度。
陶冉的臉紅了紅,笑著道:“因為你以前老是說’取悅我!’,然後你指的取悅就是要我吻你。”
陶冉的聲音很小,她伏在衛澤岩的耳畔,說話間,呼吸的熱度打在衛澤岩的耳廓上,衛澤岩被撩得心裏一動,他卻什麼都沒做。
“我老婆真聰明。”衛澤岩驕傲的道。
“那是。”陶冉一點兒都不謙虛。
“老婆,我們今天先到玉山腳下的一家酒店住下,明天一大早就起床開始爬山,爭取在天黑之前能爬上去。”衛澤岩笑著道。
是要爬一整天才能爬上去的。
“好,我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陶冉笑著頷首。
其實她的話語含有歧義。
若是以前,衛澤岩一定不正經的占她便宜,可是現在他沒有。
陶冉總是覺得衛澤岩對自己的態度變了。
可是她就是說不上來。
希望是她多想了吧。
兩個小時後,車子到了玉山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玉山在s市很出名,所以這邊的旅遊業很發達,酒店的規格也很高。
老秦替陶冉和衛澤岩辦了入住。
要的是一間總統套房。
一間總統房和兩間隨從房,正好四個人住。
陶冉站在臥房大大的落地窗前,從十八樓的高度看下去,其實風景還不錯。
她的腰身上一下子就纏上了一雙矯健有力的手臂。
陶冉一手覆上男人的手背,一手指向窗外:“老公,外麵好美,山上的風景一定更美。”
“嗯。”衛澤岩淡淡的應了一句。
他轉眸看向整個房間的布置。
是歐式風格,裝修得大氣豪華,還算過得去,和衛家自然是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