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冉的心不在他身上,她自然也沒察覺到,她隻關心衛澤岩會不會打她。
每次看到衛澤岩在書房裏砸東西,她就心裏發怵,根本不敢過去。
脾氣暴躁的惡魔。
好在,他去公司的時間居多。
“澤岩,”男人正要起身,陶冉抓住他身上的白襯衣,“澤岩,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
“想我陪著你?”衛澤岩問。
“不是,”陶冉搖搖頭,“我想出去走走,我覺得我要與世隔絕了。”
“你不是想著要跑吧?”衛澤岩警惕的看著她。
他知道她性格堅韌,怕是這段時間的妥協隻是想讓他放鬆防備。
“不是,我答應過你的,不跑!”陶冉神色堅定的看著他。
“那你想去哪裏?”衛澤岩問。
“你讓我回去上班好不好,每天隻需要彈兩個小時的鋼琴而已,我不想和社會脫節。”陶冉輕聲道。
許是她的聲線太柔,又抑或是她的表情太楚楚可憐,衛澤岩微微揚眉:“哄我高興了,我就答應你。”
“……你怎麼才能高興?”陶冉的眼眸閃了閃。
她沒想到,衛澤岩今天居然這麼好說話。
“你說呢。”衛澤岩的唇邊勾起一抹斜肆的幅度。
“……”陶冉瞬間懂了。
這男人滿腦子都是那些事。
為了能出門,好,她主動。
陶冉半跪在床上,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一點點的吻上去。
和衛澤岩這樣吻技高超的男人在一起睡了這麼久,她多少學了一點。
不過對於衛澤岩來說,簡直太青澀了。
等到陶冉吻了他約莫一分鍾,他實在是受不了,立刻掌握了主動權。
長夜漫漫,陶冉被衛澤岩吃幹抹淨,第一次,她的唇邊露出笑容。
她終於可以出去了。
衛澤岩抱著她去洗澡,回來後,兩人擁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翌日。
陶冉穿著白色的長裙,背著她的小挎包,披散著長發,滿臉笑容的坐上衛澤岩的邁巴赫。
她伸手看了看自己修長白皙的手指,剛才吃過飯,她的雙手又被一堆來曆不明的藥水摧殘,不知道會不會爛掉。
“看什麼?”衛澤岩見她老是盯著自己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