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的用棉簽蘸著碘酒,開始給衛澤岩消毒。
碘酒塗在傷口上一定很疼,可是沒辦法,必須消毒。
“呼……”
陶冉怕他覺得疼,她輕輕的幫他吹了吹。
“你在幹嘛?”衛澤岩一手握住陶冉纖細的手腕。
“給你消毒。”陶冉有些不明所以。
“那你幹嘛呼氣?”衛澤岩又問。
“怕你疼。”陶冉如實回答。
“……”衛澤岩鬆開陶冉的手,他定定的看著正在給自己消毒的小女人。
她的神色很是認真,動作也小心翼翼,好似真的怕他疼。
怕你疼。
這句話在衛澤岩的腦海裏不斷的盤旋,他的胸膛上不斷傳來女人呼氣的溫熱呼吸,她的呼吸好似一下子穿過胸膛,吹到了他的心裏。
他的心裏生出一種極其異樣的情愫來。
他到底怎麼了?
他不會是真的愛上陶冉了?
不可能!
他不可以愛上她!
“好了!”陶冉直起身子。
他身上那麼多傷口,她保持一個姿勢,腰都疼了。
“再吹一下!”衛澤岩拉住要轉身的陶冉。
“……”陶冉狐疑的看著她。
“傷口疼。”衛澤岩胡謅道。
“哦。”陶冉又低下身子。
“呼……”陶冉不疑有他。
“還疼嗎?”陶冉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她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腰。
“嗯。”衛澤岩隻是淡然的回了一個單音節詞。
嗯?
意思是還疼?
是男人嗎?
怎麼這麼矯情!
“可我的腰也疼。”陶冉有些楚楚可憐的道,還有她的嘴,都麻了。
“那算了。”衛澤岩好似很大度一般。
他的胸膛上似乎還殘留著陶冉呼出的氣息,看來這傷傷得值。
女人果真和男人不一樣。
柔得像水一樣。
身體柔,手柔,哪裏哪裏都柔……他喜歡。陶冉鬆了口氣。
衛澤岩的傷口都小,就貼上創口貼就好了。
看著他滿身的創口貼,陶冉忍不住笑出聲了。
“不許笑。”衛澤岩睨了她一眼。
“唔……”
他不給陶冉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吻上她的唇,停頓幾秒,退開,霸道的道:“這是給你的獎勵。”
“……”
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