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潔癖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陶冉不管他,繼續用手抓。
生氣吧!
生氣了就把她給趕出去。
衛澤岩見陶冉無動於衷,他一掌打在餐桌上,餐具都震了震,足以見得他有多憤怒。
“去給她消毒!”衛澤岩不悅的抬了抬堅毅的下巴。
立刻,有三名女傭朝著陶冉走來。
不顧陶冉的反對,拿著消毒藥水對著陶冉的手噴了又噴,接著又端來什麼不明液體,洗了又洗。
陶冉覺得自己的手都要脫一層皮了,她們才肯放過她。
想著剛才她的手經過那麼多道程序,陶冉真怕毒死自己,她隻好拿著刀叉,小塊小塊的切著麵包,喂入嘴裏。
衛澤岩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下次再用手抓,我叫人直接把你的手砍掉!”
“……”陶冉無言以對。
她怎麼就惹上了這個混蛋呢!
用完餐,陶冉眼睜睜的看著衛澤岩把她剛才洗手的程序都做了一遍。
天哪!
他這麼活著不累嗎?
可惡的是,他又強迫陶冉再洗了一遍手。
陶冉看著那不明液體,真不知道她的手會不會爛掉。
管不了那麼多了!
她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試試能不能自己逃出去。
“從現在開始,臥室的衛生由她負責。”衛澤岩看向管家老秦。
“是,先生。”管家笑著頷首。
她?
哪個她?
陶冉眨了眨清澈的雙眸。
那房間那麼大!
她怎麼打掃得過來。
和陶冉的驚詫不一樣的是,別墅裏的傭人在衛澤岩轉身離開的時候,都有些怨念的看著陶冉。
她們好不容易才能進一進先生的臥房,怎麼她一來,她們連這樣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衛澤岩走在前麵,他不是要折磨、報複那女人嗎?
打掃衛生算什麼折磨?
她的手那麼小,那麼軟,也許打掃那麼大一間房,算得上折磨吧!
來日方長!
他有的是方式讓她生不如死!
陶冉跟在衛澤岩的身後,低垂著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