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硬碰硬終究不是太子長琴擅長之處,他在這一擊之下最終還是發出一聲悶哼。
共工自然是不願意給他喘息的機會,可接下他下一擊的人已經不再是太子長琴了。
禺京已經從大魚身上躍下,出手擋在了共工麵前。
共工冷眼看著對麵的二人,道:“一個一個的,為什麼都喜歡這麼多管閑事?”
“長琴來信你要造反,我本來還以為他隻是笑。”禺京手中出現一朵藍色的祝餘花,上麵已經隻剩下一個花瓣,“卻不想共工部當真兵圍高陽城了。”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戰事,那長琴有沒有跟你我們為什麼出兵呢?”
“你糊弄下人那一套不會還要用來糊弄我吧?”隨著禺京的冷嘲熱諷,他耳上的兩個綠色的耳墜緩緩脫落,然後再半空中化作了兩條綠蛇。蛇首入手,蛇身繃得比直,直接化作墨綠的雙手利劍,“歸根到底,你不就是想造反麼?”
共工冷眼看著對方,雙手合十,隨著他掌心分離,一柄帶著水流紋理的槍杆再起手中緩緩成型,直到尖端出現化作長戟。
雙劍與長戟兵刃交接,在空中造成的聲響宛若驚雷。太子長琴卻是立刻把握住了機會在空中盤腿虛坐,五十弦琴置於雙膝之上,雙手撫琴,戰曲即刻奏響。
即便共工立刻就封閉了聽覺,卻也不影響禺京在戰曲的增幅下越戰越勇,竟是與共工打了個不分上下。
這讓共工臉色很是不好,畢竟從時間上來,禺京還算得上是他的後輩。他知曉這是太子長琴琴曲的功效,故而數度想要出手打斷對方,卻是被禺京嚴防死守著,即便偶爾的漏網之魚也被太子長琴輕飄飄地躲開了。
上的戰局由於禺京的參與而僵持不下,地麵上的局麵也被其帶來的軍隊扭轉。雖然高陽城北門已經被共工部攻下,可當祝融部援軍從東門湧入城內之後,共工部軍隊現在處於腹背受敵的狀態,即便浮遊回到了戰場,也頂不住他們的節節敗退。
城外相柳與曲氏兄弟的僵局卻是被打破了。相柳服下的丹藥終究是榨取身體潛能,同時應對兩人終究還是落了下風。
戰場上的平就像是以此為契機開始傾斜,原本占領了優勢的共工部自此開始連連失敗。作為占領者的共工部戰士不如重新振作起士氣的炎黃部戰領對高陽城來得熟悉,被對方繞著樓宇不斷偷襲,竟是越戰越敗。
偏生北門又被禺京下屬奪了下來。
浮遊身陷泥澤,心中自然焦慮,卻還是努力保持著麵上的鎮定。直到一個麵上帶著戰盔的人湊到了他的身旁。
“西門我已經開了,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