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便由著劉族長吧。”木族長的臉色顯出不悅之色,繼續道:“這是你父親當年給的聘禮,你收回去吧,咱們倆家的這門婚事就算退了!”木族長的手上浮現一個錦盒。
“慢著!木族長要退婚總得有個理由吧?”
“這不明擺著麼?劉川配不上我家木雨木雪!”
“哈哈哈,這個理由恐怕不通吧?這定娃娃親,孩子剛出生就定了,那能看的清未來?所以配不上也很正常,隻能自認倒黴吧!算不得一個理由!”劉星河話很堅決。
劉川聽到此處,眼睛裏多了些神采,悄悄地看向木雨,正巧木雨的眼神也在他身上,劉川沒有躲閃,直勾勾地看著木雨,他已經沒有什麼辦法能接近木雨了,隻能通過眼神表達自己的牽掛與愛慕,也想通過看到木雨的身影從而得到一些安慰。
木雨的臉紅了,匆忙地低下頭。
“吆喝!星河侄子,沒想到呀,你這個悶葫蘆竟然變得能言善辯了啊!真不簡單!”木族長調笑道,“好,那我就給你個理由,當年我之所以和你父親定下這門親事,確實是為了加強我們木劉倆家的關係,但這裏麵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劉川必須是長子,再明確一點兒,他必須是未來的族長!但現在,你把他趕出了劉家山峰!你覺得,這門婚事還有存在的必要麼?”
劉星河沒有話,而是用他那星辰一般的眸子看向劉川,從頭到腳。
站在劉星河旁邊的火妍兒看劉星河不話,她慢慢站了出來,柔聲道:“木前輩,雖然我們家劉川的修為是差了一些,但這孩子很善良也很懂事,真的是個好孩子。”
“哼!”木族長冷笑一聲,沒有開口,而是看向了劉星河。
劉星河的眼神終於從劉川身上離開,轉向木族長,笑道:“木族長,我是把劉川趕下了山,那是因為他違反了族規,但是,他仍然是我的長子呀!難道他修為低年齡也會變麼?啊?再,我的修為在我們兄弟之間也不是最高的啊?”
聽到這話,火妍兒的臉色首先巨變,連身子都有些發抖。
“啥玩意兒?劉星河,你真是這麼想的?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木族長手捂額頭,不停地搖頭,忽然,木族長眼露凶光,伸出食指指著劉星河,簡練地喝問:“劉星河,你多大了?”
“四。。。四十啊。”
“你下過山沒有?”
“沒呀。。”
“你閉關時間一共多久了?”
“三。。十幾年吧。怎麼啦?”劉星河被木族長的氣勢鎮住了,失去方寸,沒辦法,誰叫人家是他長輩。
“我勒個去!”木族長生氣了,她淩空隨手一抓,木雨木雪的坐騎雪鷹就被她隔空抓了起來,隨著她手臂的甩出,被捏成一團的雪鷹就像子彈一樣撞向洞府邊上的石頭山體,轟地一聲,地動山搖。雪鷹的羽毛滿飛舞,身體沿著山體滑落,在山體上留下一道恐怖的血痕,等掉落到地上,巨大的雪鷹還在撲騰,發出的慘叫也很瘮人。
劉星河臉色蒼白,本能地退後幾步,他後麵的弟弟妹妹們也都一個樣子,戰戰兢兢的。
劉川沒動,他盯著眼前的這個看著甚至有些纖弱的木族長發呆,這麼個身體內怎麼會蘊含著這麼大的力量,修仙界可真是太神奇太令人向往了,如果自己有著本事,滅掉今遇到的野狼,恐怕就是動動手指的事了吧?
“川,川,我的川!”木雪忽然哭喊著朝著雪鷹跑去。
劉川一臉黑線。她們竟然用自己的名字給坐騎起名!
木雨一個跳躍,抱住哭泣的木雪。
木族長臉色鐵青,她還想摔東西,東張西望的,劉星河吞吞口水,又退後幾步,可能現在他們才想起這位木族長是位修為接近金丹圓滿的頂級修士。。
“好了,關於祖輩們傳下的修煉規則我也沒權利指指點點,不過,劉大憨子,我今告訴你,族長這個職位是一個家族的象征,它的威嚴、名譽比族長本人都重要!如果你想讓誰當族長,你要好好保護他的名譽和威嚴,你把劉川趕出了內門,他的威嚴已經沒了,掃地了。他再當族長,就成笑柄了。”木族長憤憤地喊道,“還有,木雨木雪的婚事就這麼退了,我了算!”
木族長完冷哼一聲,騰空而起了,順手帶走了木雨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