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晏兮身邊的時候,季修北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也去坐,跟她介紹道,“許叔許嬸兒是夫妻,都是家裏的老人了。”
“許叔,許嬸兒。”
晏兮從善如流,乖巧的問好。
殊不知,這一問,可是嚇壞了許叔和許嬸兒,同時看向季修北。
少夫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巧可人了?
許叔和許嬸兒的反應都在季修北的預料之中,他幾不可微的勾了下唇,沒解釋。
畢竟就連他最開始都被這位妻子的轉變嚇了一跳。
季修北不說,許叔和許嬸兒自然也不會多嘴的問,很懂分寸。
倒是晏兮,她目光不時的看著一直緊緊粘著季修北的皮皮蝦,眼神略帶詭異的打量著這一人一狗,十分耐人尋味。
她也沒注意許叔和許嬸兒的異常,自顧自問了句,“許嬸兒,這皮皮蝦是母狗吧?”
一般隻有母狗才會粘著男主人的呀。
聽聞她這麼問,季修北眉心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聽許嬸兒笑嗬嗬的回答著,“都說是小少爺了,肯定是公狗呀。”
“公狗?”
晏兮倒抽一口冷氣。
是了,是季修北的弟弟呢,怎麼可能是母狗?
“……”
季修北眼睜睜的看著晏兮的表情變得震驚,仿佛看到了多麼道德淪喪的事情。
小模樣兒分明在說:你怎麼連狗都不放過?
許嬸兒不解的問,“是公狗,怎麼了麼?”
“啊……沒事……”晏兮這才回神,重新打量了季修北和皮皮蝦,自言自語道,“怪我,怪我腐眼看人基。”
季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