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也不知道是誰,剛才他記得這個人不是躺在床上的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要他說這個人的酒量還真是不行,走哪裏不好竟然走房頂。
陳情撇撇嘴,心說。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桌邊的這個白衣人忽然站起身來,直直的朝著陳情這邊走過來。
抬起頭來,對陳情笑了笑,臉上一片紅彤彤的。
陳情嚇了一跳,朝後麵退。
雷霆站起身來,走到了一旁。
白衣人一直朝前麵走,而陳情卻一直朝後麵退,退著退著後麵就是一堵牆沒有退路了。
陳情朝後麵看看,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白衣人猛的一上前,一把抱住陳情,嘿嘿笑了笑,“娘子。”
陳情想要掙開,不過沒有掙開。
這個白衣人看起來挺瘦的,沒有想到力氣倒是挺大的。
白衣人和陳情離的很近,剛開始陳情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白衣人似乎是知道了他在想著什麼,怕他沒有聽清楚,又叫了一聲。
陳情這下可是聽清楚了,心裏氣急,怒火蹭蹭的望上冒啊,手緊緊的握成拳,抬起手就朝他臉上給了一拳。
這一拳打的倒是挺用力的。
白衣人鼻尖一疼,悶哼一聲,鬆開手,朝後麵退了幾步,一隻手還捂著鼻子,臉上的表情都皺到了一起,此時的酒也醒了一大半,看看麵前的雷霆,一隻手指著他,鼻子疼的說不出話來。
或許陳情這一拳打的或許是真的有些的重了。
“你剛剛說什麼?”陳情麵無表情問白衣人。
白衣人沒有說話,隻是一直捂著鼻子,疼啊。
陳情見狀冷哼一聲。
雷霆和白狸站在旁邊一直看著,都是冷抽了一口氣,對視一眼,閉嘴不言,剛才拿一下得有多疼啊?不敢想象。
白狸收回剛才的話,現在看來陳情和雷霆是不一樣的,一點都不一樣。
“行了,先離開這裏。”
雷霆冷聲道,說完頭前走了出房門。
之後白狸也沒有再想什麼,隻是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還捂著鼻子的那個白衣男子,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奇怪。
隻是他沒有看到,在他剛走出房門的那一刻,白衣男子也睜了睜眼抬頭望了望白狸的背影,笑了笑。
此時天已經蒙蒙的亮了,看樣子再過一個時辰就應該全亮了。
這個時候天地間忽然平添了一絲的白色霧氣,朦朦朧朧的,很薄,遠處有些的看不清楚。
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現在走那可是事半功倍了。
客棧的結構從外麵看稀鬆平常,看不出來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一等有進來才發現根本就沒有那麼的簡單。
裏麵的結構很是錯亂,如果是別的什麼人走進來肯定是會迷路的,不仔細的去找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出路。
雷霆以及白狸和陳情在客棧裏麵兜了一個大圈。
不過還好,說起來雷霆的記性真的挺好的,不到片刻的功夫就找到出去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