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狠狠的瞪著君彩生離開的背影,心裏一陣氣悶,左手被她握的緊緊的,如果仔細的去聽就可以聽到一陣清脆骨骼的響聲。
君彩生的身影慢慢的在女子的麵前消失不見,見君彩生剛才的那個樣子,她心裏就一陣的氣急,剛才若不是墨影拉著她,她真想衝上去和君彩生打一架。
這個時候哪裏還有什麼君彩生的背影啊。
確定人已經走後,墨畫站起身來,狠狠的瞪著後麵麵無表情的墨影,道,“剛才你為什麼攔著我?”
身後的墨影抬起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望著君彩生離開的方向,翹起嘴角,有些不明意義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如果我剛才不攔著你,你還有命站在這裏和我說話嗎?”
說完笑著望了一眼墨畫。
話閉,墨影這下不說話了,底了底頭,墨影說的對他剛才如果不攔著她,還指不定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呢。
墨影見墨畫不說話了,心裏便知道她心裏在想著什麼,放下摸著下巴的手,湊了上去,對墨畫說道,“別這樣,還有的是機會。”
墨畫抬起頭來撇了他一下。
遠處的一顆竹子上停駐著一隻黑色的烏鴉,黑黑小小的眼睛直直盯著前方,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在看著什麼,小小的身子動了動,隨即張了張口發出一陣怪異的叫聲。
叫聲在回蕩在竹林,顯得更加的詭異,微風吹過,竹竿有些搖擺不定,烏鴉差點沒站穩,雙翅一展,飛走了……
客棧,二樓。
雷廷坐在桌邊手上拿著一張長長的紙條,眉頭皺的緊緊的,都快夾死一隻蚊子了,嘴唇也抿的緊緊的,有些微微發白,臉色也有些的白。
陳情站在雷廷的旁邊。
身旁還站著五個手拿短刀的男子,麵無表情的現在雷廷的麵前,都沒有說任何的話。
房間裏靜悄悄的,有些讓人感覺透不過氣來。
雷廷眼睛直直的盯著手上的紙條,隻見上麵隻寫了八個字:滄琅勁出,邪琴隨之。
字跡有些的潦草,一看就是非正常的情況下寫的。
這是什麼意思啊?雷廷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明白。
過了半天,雷廷才收起手中的紙條,滄琅勁出,邪琴隨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這個時候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這個東西是誰的是怎麼來的?這都讓雷廷很是費解。
“這個東西你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雷廷問那五個人。
而那五個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對雷廷拱了拱手,很是敬畏的說道,“啟稟將軍,這個東西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知道是一個男人派人交過來的,說一定要交到將軍的手上,其他的我們就有所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