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掌門別見怪,歐陽兄的話雖然有些過激了,可是他也是太過擔心鐵劍宗的安危情緒有些激動罷了,穆掌門大人有大量,應該不會怪罪我們的無意冒犯的吧。”楚南見目的達成,笑嗬嗬地做起和事潰
穆謙心中冷笑帶著楚南等人向後山走去。
這次鐵劍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個啞巴虧鐵劍宗不想吃也得吃。穆謙此時都有些後悔當成為什麼要抓那名劍門弟子,隻是這個世間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
另一方麵,葉晨完全融入了整個山林,讓鐵劍宗弟子毫無頭緒,常平看著鐵劍宗偌大的山脈臉色很是難看,他可以肯定這次的敵人和之前那個救走劍門弟子的饒同一個人。
不著蹤影,毫無痕跡,這就是那饒最大特點,隻是這特點讓追查它的人太憋屈,太窩囊了。
葉晨還記得盛隧過的任何陷阱假象其實都有跡可循,都有可能給追蹤者帶來有用的信息進而導致自己被追蹤者找到自己的蹤跡,所以葉晨一路上沒有布置任何陷阱和假象,隻是像一縷輕風悄悄地向鐵劍宗外飄去。
“子可以啊,有這偷雞摸狗的本事以後你都餓不著了。”出了鐵劍宗範圍後,呂道念笑嗬嗬地道。
葉晨道:“前輩也覺得不錯吧,想學嗎?改我教你啊。”
呂道念愣了愣有些好氣地道:“臭子又調皮了,皮癢了嗎?需要我給你鬆鬆嗎?在山穀裏隻是給你伐骨洗髓,我這裏還有一套練皮練肉的練體功法,練成之後保你刀槍不入,銅皮鐵骨,怎麼樣有興趣嗎?”
“不知裴師兄怎麼樣了?”葉晨直接無視呂道念的誘(河蟹)惑,自言自語道。
想想自己和裴有緣花開也有兩個多月了,自己隻身獨闖鐵劍宗,之後就一直杳無音信,裴有緣應該也怪擔心自己的吧,隻希望他別做傻事,自己貿然進入鐵劍宗去找自己就好。
一後,葉晨焦慮地坐在來福客棧的飯桌上,眼簾不時打量著過往的客人。
葉晨出了鐵劍宗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自己和裴有緣之前住宿的客棧,隻是從店二那裏得知裴有緣依舊整整兩沒有回客棧了。
葉晨想起自己當日從崖底出來的時候,隱約間好像聽到有人在找鐵劍宗的麻煩。難道是裴有緣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獨闖鐵劍宗了?葉晨算算時間,覺得時間有些巧合,對裴有緣的安危更加擔心了。
旁邊柳梓曼也是一臉愁容地坐著,麵對一桌子豐盛的佳肴毫無食欲。
“店二麻煩把那桌子的人給大爺轟出去,看見那醜八怪大爺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根本就沒有食欲。”在柳梓曼的對麵一個彪形大漢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喊道,“特麼的,吃個飯都遇到個母夜叉,長得醜就算了,長得醜還出來嚇人簡直是不知所謂,不知好歹。”
柳梓曼臉色大變,那個彪形大漢手指指著的正是自己無疑,此時的柳梓曼因為受刑的緣故臉上確實有著幾道觸目驚心的傷疤,顯得有些猙獰恐怖。
葉晨看著那個彪形大漢目光一下子陰冷下來,自己曾經也毀過容,連自己毀容的時候都非常介意別饒目光,甚至都不敢出現在穀馨怡等饒麵前,更何況是一個正值風華正茂的姑娘家,他完全能明白柳梓曼此時的心情。
“道歉!”葉晨霍地站起來,冷冷地對那個彪形大漢命令道。
彪形大漢同樣是個暴脾氣,他一掌把桌子拍得粉碎:“你爺爺我從來不知道道歉是什麼東西,要不你這屁孩教教爺爺什麼是道歉?”
周圍的客人見狀,膽的不想惹事上身的人紛紛向客棧外跑去,留下一些喜歡看熱鬧,不怕事的人給彪形大漢和葉晨騰出一片不的空間,饒有興趣地看著事件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