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給雲家的人服下。”葉晨帶著雲家的人向外走去,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遞給雲柏霖。
雲柏霖接過瓶子,不解地看著葉晨:“這是什麼?”
眼前的少年雖然雖然是來就自己等人的,也聽雲修竹過他的結拜義弟叫葉晨,但是畢竟雲柏霖實在沒見過葉晨,根本不敢肯定眼前這個少年是不是就是雲修竹口中的那個人。此時,葉晨突然給他東西叫他們服下,這不能不讓雲柏霖有些為難,畢竟自己身後的都是雲家的核心人物,自己必須得心行事。
“這是解藥。”葉晨看見雲柏霖遲疑的表情,知道雲柏霖對自己還是不放心,不過這也正常,畢竟自己和雲柏霖還是第一次見麵,而且還要給雲家其他人服下不知名的藥丸,這難免不讓雲柏霖不得不心。
葉晨把瓶子從雲柏霖手中拿過來,從裏麵到處一顆藥丸若無其事地吞了下去再把瓶子遞給雲柏霖。
雲柏霖訕訕地笑了笑,也不多,從瓶子倒出藥丸吞了下去,然後把瓶子遞給其他人,然後跟著葉晨向外走去。
就在火光衝而起的時候,黎東來就暴跳如雷了,黎東來不傻,火光一起他就知道了來人是誰,來黎府為了什麼。但是他卻不得不組織人手去救火,實在是起火的地方離黎家祠堂實在是太近了,火勢這麼大,一不心,火勢就會蔓延到黎家的祠堂裏,如果祠堂被燒,他黎東來就是黎家的罪人,實在是無法麵對黎家的列祖列宗。
“雜碎,別我捉到了,我要把你們千刀萬剮。”控製住火勢後,黎東來帶著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湧向地牢。
葉晨他們的速度很快,一路上狂奔,因為大火的原因,一路上的守衛暗哨大部分都被黎東來調去救火了,偶爾的一兩個守衛暗哨也是被裴有緣輕輕鬆鬆地解決,倒是沒有遇到什麼阻礙,不多時就要出了黎家的大門。
看著近在咫尺的大門,雲家的人都露出了喜悅的表情,隻要出了這道大門,自己等人就算是自由了。
但葉晨和裴有緣沒有,因為他們知道,現在才是最危險的時候,因為望月宗的清風長老應該已經反應過來了,能不能逃出生,還要看是否能夠從清風長老手中逃脫。
如果沒有清風長老,葉晨他們根本就不用如此心翼翼,他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跟黎家要人,有海雲城的舞城主和劍門的背景在,想必黎家也不敢不放人。
果不其然,就在葉晨他們即將到達大門的時候,一陣清風吹過,葉晨等人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仙風道骨般的老人。
“你們就是他們的葉子和黑子吧,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來救這些人的,看來我猜對了。”清風長老含笑地看著葉晨和裴有緣。
“清風長老?”裴有緣臉色陰沉,他就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為的事。
“咦,娃娃,你怎麼知道老夫?”清風長老疑惑了,他的身份根本就沒有公開,在黎家除了寥寥幾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外,連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眼前的青年卻是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這根本就應該是不可能的啊。
看著葉晨和裴有緣陰沉的臉色,清風長老撫須笑道:“既然你們知道了老夫的名字,想必也知道老夫是望月宗的人吧,其實老夫對你們根本就沒有一絲敵意,老夫隻不過是想代表望月宗想收你們為徒罷了。”
“沒有惡意?那這是什麼情況?”葉晨冷聲問道,為了自己,雲家已經被滅,即使自己把這些人救出去也改變不了雲家被滅的事實。
對於葉晨的冷言相對,清風長老無所謂地笑了笑:“這完全是個誤會,當初老夫去雲家打聽你們的消息,可是雲家什麼都不肯出你們的行蹤,就算是這樣老夫也隻是給這些螻蟻一些教訓罷了。如果我真要出手,這些螻蟻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現在。”
“誤會?螻蟻?”
葉晨心裏憤怒地道,他從到大都是一介凡人,和凡人一起長大,根本就不是高高在上修煉者,完全不可能像修煉者那樣藐視凡人,黎家無數的人命因為自己而喪生,此時清風長老輕飄飄的一個誤會,一個螻蟻的解釋徹底激怒了葉晨。。
但是葉晨知道自己等人根本就不是清風長老的對手,隻能把心裏的不快強行壓下,冷聲道:“清風長老,我也是你口中的螻蟻。對於你們望月宗,我這個螻蟻高攀不起,請讓一讓,我們要過去。”
“夥子,火氣這麼旺盛是要幹嘛呢,更何況為了這些螻蟻根本就不值得,你是不是呢。”清風長老瞥了瞥葉晨身後的人,不屑地道,根本就沒有讓道的意思,開玩笑自己好不容易才查到葉晨他們,怎麼可能就這麼讓葉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