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對旁邊的侍女道:“我出價四千兩黃金。”
當侍女把他的價格公之於眾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這可是四千兩啊,比以前最貴的還要多次一千兩,眾人沒想到這競價一下子就提高了這麼多,剛才第一壇的客人簡直就是走了大運,居然隻用一半的價格就買到了第一壇佳釀。
在“丙”字號客人加價到四千兩後終於沒有人再出來和他競價了,“丙”字號的客人也如願以償地得到了他想要的。
雅間內,趙家家主對他拱拱手:“連兄果然財力雄厚,在下佩服,佩服。”
醉仙樓掌櫃把那塊刻有“貳”字的令牌交給一位侍從後,正要準備繼續第三壇“紅塵一醉”的拍賣,可是就在這時,剛才那個拿著“壹”字令牌的侍從匆匆忙忙地來到高台上,低聲對醉仙樓掌櫃著什麼。
聽了那位侍從的話醉仙樓掌櫃臉色變得不善起來,他招呼了自己的一個副手繼續進行“紅塵一醉”的拍賣,自己已經走下了高台,向葉晨他們走去。
拍賣還在繼續,每壇《紅塵一醉》都在較短的時間被拍了出去,後麵幾壇基本上都在三千兩左右,第九壇和第十壇更是賣出了四千多兩的好價錢。
一場拍賣的好戲就此落幕,可是大廳上的人從剛才開始大部分的精力都不在拍賣上了,因為他們看見醉仙樓的掌櫃正在和二十六號桌的人在交談著什麼。
而在二十六號桌旁邊的人更是感受到了來自醉仙樓掌櫃的威壓,他在極力地控製著不讓自己爆發。
“這位客人,莫非以為我們醉仙樓是好欺負的,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吃霸王餐不是。”醉仙樓掌櫃看著雲修竹道,聲音雖然不重,可是卻像寒冬臘月一般冷冽。
對於醉仙樓掌櫃的質問,雲修竹隻能賠笑道:“掌櫃你笑了,醉仙樓鼎鼎大名,誰敢在醉仙樓撒野啊,在下已經派人回去取錢了,過一會就到。”
醉仙樓掌櫃還是不依不饒,語氣冰冷地道:“其他消費倒也算了,可是你不知道’紅塵一醉‘是拍賣品嗎?在我們醉仙樓‘紅塵一醉’拍出後就必須馬上結賬,這是我們醉仙樓的規矩,就算城主大人來了也要遵循這個規矩。”
“喂,你這人怎麼回事啊,又不是不給錢,隻不過是晚一點而已,你凶什麼凶啊。”江紓看不下去了,這人真是不講道理,都了錢馬上就給他,他還在那裏咄咄逼人。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規矩不可破的問題,來醉仙樓吃飯的人都不缺那幾個錢,可是要是每個人都像你們這樣,醉仙樓還要開下去嗎?既然是規矩就不能破,還有丫頭,大人話,孩插什麼嘴。”醉仙樓掌櫃還是不接受雲修竹的解釋。
“掌櫃,我們現在真的沒帶那麼多錢,但是我保證半個時辰內一定把錢補上。”雲修竹還是陪著笑道。
“所以你現在是真的沒錢了?那我也隻能按照規矩來辦了。”醉仙樓掌櫃看了雲修竹一會,然後對身後的侍從道:“來人,把他的一條胳膊給我卸了,醉仙樓已經很久沒有立威了,現在是什麼人敢藐視醉仙樓的規矩了,今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雲修竹聽到醉仙樓掌櫃居然要卸掉他一條胳膊也是生氣了,又不是不給錢,憑什麼卸自己胳膊啊,他想反抗,可是他發現自己一點也動不了了,周圍似乎有著無形的壓力在束縛著自己。
雲曦,葉晨和王雨辰此時也是怒目看著那幾個漸漸走向雲修竹的侍從,他們也想上前可是他們也根本動不了,他們和雲修竹一樣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束縛著一動不能動。
葉晨對這種壓力更是有極深的影響,昨他就是這樣被束縛著眼睜睜地看著雲騰龍把劍刺入自己身體裏麵的,沒想到區區一個醉仙樓裏也有雲騰龍那一層次的高手。
“你們這是要打架嗎?”唯一沒有影響的江紓一下子走到雲修竹的麵前,擋住了那些侍從繼續前進,這事本來就是自己惹出來的,江紓自然不會讓雲修竹在自己麵前被人卸掉胳膊。。
“你……”醉仙樓的掌櫃沒想到在自己的威壓下江紓居然不受影響,他的眼睛一下子迷成了一條線。
江紓一個十歲左右的丫頭居然不受自己的影響,那麼她至少也是人極境巔峰的高手,能夠把調教出這麼一個如此年輕的高手,對方的實力可想而知絕對比自己要高出很多,可是海雲城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這麼厲害的高手了,自己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