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所想,眼前便是那兩人的模樣。
“孔老師,您找我?”
“來,蘇辰,坐!”也許是意識到自己未免太熱情了些,另外的兩雙眼睛露出的吃驚讓她有點尷尬,孔靜幹笑了兩聲,然後起身離開辦公桌。
不過是對好學生的優待,但是她忘了還有另外兩個富家少爺在,他們背後的財勢老校長可是偷偷告訴了她利害關係,三個字,惹不起。
不過,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嘛,這種情況,簡單了事,早早打發了就是。
“蘇辰,這是我們班新轉來的,這位,想必也是老同學,不用介紹了,這位呢,是東方聖華,是羅斯中學轉來的。”
“老師,我們認識。”開口的是東方聖華,同時也勾起唇角對蘇辰一笑,那是一種勢在必得的挑釁,不過得到的隻是蘇辰的冷笑。
“那敢情好,認識的話你們就私下交流吧!現在,帶他們去教室,和同學們認識一下,然後準備一下開學活動,稍後我再為你們開班會。”認識好啊,也省的她費嘴皮子了,隻不過嘛,看著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肯定有過不少淵源,唉,又多了兩個不省油的燈。
“蘇班長,多多指教!”
“哼!”
蘇辰無視東方聖華伸出的手,率先走在前麵,完成他一個帶路者的使命。
文軒瞥了一眼東方聖華的反應,正好迎上了他尷尬訕訕的一笑,收回目光,跟了上去,這兩個傻貨,好戲又要開場了,坐等笑料。
馬上就要見到他家小可愛了,心怦怦跳的好快,不知她喜不喜歡他帶來的驚喜呢,好期待!
東方聖華歎了口氣,認命地跟上兩個人的步伐,終於有了可以接近她的理由,其他的煩惱又算什麼,不過是不受情敵待見罷了,本來正常,又有何妨?
他不想做全世界的萬人迷,隻要把她一人收入囊中即可。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
我不過等一名前來結發牽手的人,結結實實伴著走上一程,並無意談幾場慘淡,不知下落的戀,或是愛。
我想原來是他,原來這麼恰當,等也等過,心涼也涼過,終是都沒有荒廢。這男子,他的長袖,或可為我而舞,遮我,擋我,蔽我,護我,拂拭我。怪不得,一見著,我便認得了,直是從未陌生過。
日頭將依舊東起西落。樹紅樹綠,寒交暑,晝替夜,聚複散,誰沒有了誰不行?
我不過等一名前來結發牽手的人,結結實實伴著走上一程,並無意談幾場慘淡,不知下落的戀,或是愛。她如此火熱,簡直要熾傷我似灼灼逼過來,隻是終究暖和不了我骨子深處的涼寒,那森森涼意細無聲息潛進去,漸行漸入了膏肓,隱隱於一切處疼痛,可沒法子,那是一個老人的宿病,決非一夜爐火可溫。
我依舊晨起對鏡梳妝,細細照料自己,或草草敷衍。此後,日頭將依舊東起西落。樹紅樹綠,寒交暑,晝替夜,聚複散,誰沒有了誰不行?
隻是偶有一時半刻,窗外的花凜冽盛放,時鍾嘀噠,或是風飄搖著從窗前過,寒鴉枝頭無由驚起,我端坐,恍惚記起自己,也是曾有過故事的人。”
“不知匡匡在創作《時有女子》時,是怎樣一番心情?她應該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女子,一個喜歡低調的女子,一個愛好寫字的女子,匡匡曾經說:我喜歡慢慢地滲透/我喜歡一點一點地征服/一步一步地策反/我要叫你一天一天地記取我的名字/我是糖衣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