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前不在國內。”
情人合約期是兩個月。
合約結束後,易治對任清顏念念不忘,又放不下豪門闊少的身段,就找了新情人,各種為難任清顏,逼著她放低姿態,重新回到他身邊。
任清顏深知身份上的差距,一直克製自己的感情,卻在易治百般刁難又霸道示好的軟硬兼施攻勢下,一點點陷進去。
半月前。
他們暫時和好,一起去了瑞士。
“姐姐現在……過的好嗎?”
許微光不記得時候的事,如今知道自己有個姐姐,一直在想她長什麼樣子,這些年過的好不好,迫不及待想見到她。
“不好。”薄情搖搖頭,輕歎:“你奶奶剛做了手術,她過的也很辛苦。”
“我奶奶她怎麼了?!”
“她有心髒病,現在已經度過了危險期,等你姐回來,我帶你去見見她們。”
“我可不可以現在去?”
許微光一聽老人病了,又擔心又著急。
“不可以。”薄情起身拿了兩個雪糕,遞給他一個,又窩回沙發:“不想把你奶奶牽扯進來,就必須先把易霆送進監獄。”
“監、監獄?”
她能把易霆送進監獄?
少年涉世未深,薄情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麼。
“法律並非隻為有錢人服務,隻要我們有足夠證據,照樣把他弄進去。”
在北城,他易霆還沒有隻手遮的本事。
“你想讓那些男人幫你?”那幫公子哥不可能無條件幫她。
“不是幫,是利用,相互利用。”
薄情輕慢笑了,眉眼帶著幾分譏嘲:“那些人和易霆、易家早有恩怨,我隻是幫他們創造了機會。”
景家那場晚宴,她盯了很久,出席名單早就拿到手。
但凡跟易霆有交情的人,不是臨時出差,就是項目出了問題,就連他的助理……也因為參加同學聚會,被灌得不省人事。
許微光眸光閃了閃,看向她的眼神,變得有些心翼翼。
“你好像很、很厲害。”
厲害?
薄情從喉中發出一道短促的笑。
“那當然,我可是你的媽媽粉,女友粉要你寵著,媽媽粉……負責寵你。”
許微光被她撩的臉一紅,低頭默默吃了口雪糕。
薄情打了個嗬欠,正準備回房休息,他突然叫住她:“你怎麼知道我被他拍了照片?”
終於到這件事了。
薄情斂了斂神色,出早就擬好的草稿:“我是一名危機公關,之前接觸過易霆的助理……。”
“他提到過我?”許微光眼裏閃過一絲猙獰。
“沒有,他對易霆很忠心,不會透漏給外人,是我聽到他打電話,讓你出席景家晚宴的事,覺得不放心才去調查了一下。”
許微光閉了閉眼,再度睜開時,眼底閃過一絲堅定。
“我願意相信你,也願意去報警。”
薄情眼睛一亮,嬌美容顏愈發明豔:“我助理已經拷貝好易霆電腦裏的東西,等我拿到那幫闊少的花花名單,再整理比對,會有一大批藝人跟你一起去。”
許微光愣了愣,眼裏又有了遲疑。
如果很多人去的話,那他可不可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