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讓我進去。”
他吩咐說,然後又在經過了幾層嚴格的身份驗證後,才得以進入監牢,來到關著幸村的門前。
剛剛來到門口,他的麵色驟然就是一變,因為無論從窗口向裏看,還是自己的白眼偵察,裏麵都是空無一物,就好像從來沒有過人一樣。
怎麼可能!
日向德間臉色十分難看。
“打開。”
他不信邪地對旁邊的武士吩咐道,但是結果依然如之前所觀察到的那樣,牢房內空無一人,之前被關押在這裏的幸村,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蹤跡。
“該死!”
見到這個場麵,日向德間的心頭浮上了一層陰雲,他站在原地,用猙獰的雙目狠狠地掃描了一遍整個房間的所有地方,這才緩緩轉過身,看著斜後方另一個牢房裏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們的女孩,這才咬著牙齒,一字一頓的吩咐道。
“把她給我帶走。”
他說道,武士們上前打開門,帶被關在裏麵的琴,然後又裏三層外三層的方式押送著她向外走去。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就在他們從走廊上經過的時候,他們其中某個人的鞋底上,悄無聲息地,沾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墨漬。
淡淡的,就好像是不小心蹭上的灰塵一樣。
“人消失了?”
半小時後,還是在之前那個局長室裏,日向德間對著那個中年男人報告了這次的經過。
“是的,不知道是用的什麼手段,但是對方的確是在牢房裏突然消失地無影無蹤,我們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對方已經逃離了這棟大樓。”
日向德間麵色鐵青地說道,他感覺自己好像被當做猴子耍,本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潛入者,結果到頭來發生的一切居然是對對方計劃好的行動。
“是嗎?”
中年男人沉聲道,監牢裏設置有嚴密的保護措施,一般的手段可不能從那裏離開,據他所知,想要突破那裏的限製,隻有少數幾種方式可以做到。
這些手段都不是幾個東躲西藏的流浪忍者可以做到的,所以日向德間說的沒錯,對方這次很有可能是有備而來。
“現在那個小女孩呢?”
他想了想又問道,既然幸村消失了,那麼之前和他有過交談的琴就成了關鍵。
“我已經將她帶出監牢,現在被關押在樓上的審訊室裏,專門派人輪流看守者。”
日向德間回答說,發現幸村消失之後,他便馬上安排人將琴轉移了出去,雖然現在還不清楚幸村是怎麼從防守嚴密的牢房裏離開的,但是肯定不能讓另一個人也如此輕而易舉地逃走。
“那就好。”
中年男人輕輕點頭,審訊室裏的機關設計不下於牢房,安排在那裏,至少短時間內沒有問題。
接下來,就需要弄清楚對方的目的了。
他用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桌麵,腦海裏快速轉動。
對方專門設計進入這裏,就為了和琴說幾句話,肯定是由於琴有著非常重要的身份。
目的是什麼呢?
救人
搜集情報
還是裏應外合製造動亂
中年男人不知道答案,但是他明白,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可以斷定,警備總局的情報已經泄露了許多,再將琴留在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德間,吩咐下去,馬上安排轉移行動。”
想到自己這裏,他抬起頭來,嚴肅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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