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問題就來了,這麼一群頂尖的精英戰士,加上一群高低不一的炮灰,是怎麼被總人數還不到他們四分之一的木葉忍者全部俘虜的呢?
對於這個問題,猿飛日斬詢問了這裏的指揮上忍,油女一族的族長,也是木葉十二強油女誌乃的父親油女誌微。
“事實上,三代大人,我們這次攻擊的時候基本上就沒有遇見過什麼阻攔,或者,我們根本就沒有與正式的根交手過。”
油女誌微準確地回答了猿飛日斬的這個問題。
為什麼外麵隻有浪忍的屍體而沒有暗部和根的屍體,為什麼隻憑四十個暗部便能直接攻破根在湯之國的大本營,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進攻的時候,那些根的成員壓根就沒有抵抗。
當時,參與戰鬥的隻有一些看不準形勢的浪忍,而那些根的成員全都安靜地待在基地裏,什麼也不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木葉的忍者俘虜,所以在殺死那些浪忍之後,暗部非常輕鬆地就控製了這整個基地。
“怎麼會這樣?”
猿飛日斬皺眉道,這種情況也太出乎意料,他都準備好了打一場硬仗的準備,結果卻是不費吹灰之力便直接結束了戰局。
“大概是因為,發號施令的人不見了吧,沒有了指揮者,武器便失去了攻擊手段。”
油女誌微如此道,根與尋常的忍者組織不同,尋常的忍者雖然也執行任務,可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與情感,沒有任務的時候和普通的百姓沒有兩樣。
但根不是,經過殘酷訓練的根部忍者,並不具有感情這種東西,他們隻是團藏專門訓練出來,為了執行他的命令而誕生的工具,一群抹殺了內心的自我,沒有思想和意誌的武器。
根的成員,就像是忍者們常用的苦無和手裏劍一般,在忍者的手上可以殺敵,但若是脫離了忍者的控製,即使再鋒利,那也隻是一件不能動彈的死物。
根也是同樣,雖然有著與常人一樣的血肉之軀,但已經被抹殺了思想是他們就像是那些死物一樣,隻是一個沒有自己意誌,失去靈魂的工具,既然是工具,那麼如果沒有使用者的話,當然是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意願行動的。
所以,根沒有抵抗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沒有使用者命令他們進行抵抗,或者,他們已經失去了抵抗的理由。
油女誌微帶著猿飛日斬來到基地的後方,也就是森林深處那座山的山腳處,寬闊的岩壁下方,有著一個極其隱秘的秘密入口。
“據我們從那些忍者嘴裏得到的情報所示,這個洞穴就是團藏的指揮室,他和自己的心腹這些來一直都躲在這裏。”
油女誌微指著洞穴的入口道,這個入口很不好找,如果不是有人了解情況,想要一下子發現這個地方也不容易。
“那麼,團藏呢?”
猿飛日斬扭頭問道,既然團藏的手下大部分都在這裏了,那麼團藏本人又會在何處?
以他的能力,這些暗部還不足以逼到他丟下手下獨自逃亡吧。
“事實上,裏麵的情況有些複雜,很是奇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明……”
油女誌微帶著猿飛日斬走入洞部,推開麵前的大門。
“所以,您還是自己看看吧。”
猿飛日斬起身走進去,但是他很快就停住了,因為他看到了大門後麵的東西,一個麵積大約有著兩百多平方米的石洞,兩邊的牆壁下方,淩亂地擺放著許多類似於武器和工具的東西,兩邊的地麵上,還散落著不少卷軸,從卷軸上麵的印記來看,似乎都是團藏從木葉村中逃走時攜帶的技術資料。
這些都是木葉村裏非常珍貴的資源,可是現在,猿飛日斬的注意力卻完全無法集中在那些珍貴的卷軸上,因為他麵前,或者是腳邊出現的東西更加吸引了他的眼球。
不,應該是麵前的虛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與洞穴兩邊淩亂的場景完全不同的是,洞穴的中間,卻是什麼都沒有沒有武器,沒有家具,也沒有器材以及散落的道具,甚至,就連一點點的紙片或是其他物品的殘渣都不存在。
這裏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有的,隻是一個印入眼簾的,巨大無比的半圓形坑洞。
這個坑洞就坐落在洞穴的正中央,呈現出標準的半球形,半徑大約有五米左右,一塵不染,表麵被打磨地十分光滑剔透,連一點殘缺和凹凸的地方都看不到,從外界看上去,完全找不到任何人工的痕跡。
“三代大人,這裏就是我所的,奇怪的地方了。”
油女誌微指著前方的坑洞,帶著疑惑道
根部基地裏發生的一切都讓他感覺不同尋常,原本做好了辛苦戰鬥的準備,可根部忍者卻毫不反抗地自投羅網。目標是團藏,但本應待在洞的團藏卻失去了蹤跡,不知去向,隻在原地留下一個奇怪的坑洞。
這般令人摸不著頭腦的情況,正是油女誌微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雖然土遁忍術能夠改變地形沒錯,但是,如此幹淨整齊,周圍連一點沙土和碎石都沒有的地形,卻是土遁無法達到的。
然而,另一方麵,這般光滑潔淨的空洞又不可能自然形成,因此,麵前的場景就顯得異常詭異,感覺上,就好像是地麵被什麼東西啃食掉一大塊似的。
而且還不僅僅是地麵,如果仔細看的話,也可以發現,在頭頂的花板上,雖然很少,但同樣也被削掉了薄薄的一層,殘缺的表麵呈現出一點點彎曲的弧度,正好與下方的坑洞相對應,加上中間空白的部分,組合起來的話,剛巧可以形成一個非常直觀的,完整的球體。
“這個東西……”
站在坑洞的邊緣,麵對著這般詭異的景象,猿飛日斬的麵色逐漸變得凝重,能夠造成這種場景的忍術,在他的記憶裏就隻有一個。
而那個忍術……
想到這裏,他心裏猛的一沉,突然發覺,事態似乎正在向著最危險的形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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