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手,你扯著我也沒用啊,又不是我要和你離婚。”
他急的都快要哭了,有苦不出,求救的看向人群,想找人幫忙扯開這個瘋女人。
帶他進來找張豔豔的村長看的冷汗直冒,趕緊招呼人去扯開了張豔豔。
送傳票的人這才鬆了口氣,什麼都顧不上,像是後麵有狗在追一樣,連忙就出去了。
村長跟在後麵著好話,一直把他送到村口。
張豔豔看著被扔在地上的傳票,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狠狠的撿起來直接就給撕了。
“離婚?哈哈哈不可能,什麼破法院,我就不去,我看你們能怎麼辦!
方黑蛋,張茹茹,你們生死我張家的人,死是我張家的鬼!
想離婚?
下輩子吧!
你們吃我張家的,喝我張家的,現在想離婚了,想的美啊,你們怎麼不去死呢,不,死也別想離婚!”
張豔豔瘋了一樣在院子裏又罵又跳!
起來她也是個奇葩。
她家裏就她一個獨女,從就是被寵著長大,也讀了書。
可是她一個讀書的還不如人家沒讀過書的。
不講理,胡攪蠻纏,心狠惡毒,就是她的標簽。
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到現在還覺得方劍波的就是她張家的。
方劍波掙的錢就是她張家的錢。
給她幹活是理所應當的,照顧她、被她欺負那也是應該的。
而她給方劍波一口吃的,那就是好心施舍他。
至於方劍波吃的喝的用的都是他自己掙回來的?
狗屁!
方劍波的都是她張家的,吃的喝的用的當然也是她張家的!
看著院子裏瘋狂的笑著、罵著、跳著的張豔豔。
圍觀的人們指指點點的罵了一會兒活該,就各自回家去了。
現在已經很冷了。
趁著冬還算空閑,男人們要忙著給地裏栽種的果樹施肥。
女人們要忙著上山去摟樹葉撿柴火,好攢足夠多的樹葉子冬用來燒炕,撿足夠多的柴火來年不怕沒柴燒。
沒有人理會張豔豔。
村長送走了送法院傳票的公家人,路過張豔豔家門口的時候,聽著她罵罵咧咧,罵罵地,罵方黑蛋,罵張茹茹,罵法院的聲音。
歎了口氣,進了院子,站在門口道:
“張豔豔,後法院開庭,你是被告必須要出庭,即便是你不出庭,法院也依然會做出判決。”
“我就提醒你一句,你出庭的話還可以為自己辯解一二,你要不出庭,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村長也很不待見張豔豔。
方黑蛋那麼好一個人,她不知道珍惜也就罷了,還沒完沒了的作作地。
在家不幹活,沒事找事的打罵虐待女兒。
更是給方黑蛋戴綠帽子,在村子裏胡搞瞎搞。
她這麼作,方黑蛋受不了,和她離婚也是遲早的事。
不過村長也畢竟姓張,和張豔豔也算是一個大族裏的人,也就好心提醒了她一兩句。
可看著她那依然瘋狂的罵罵地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歎息,臨走之前了句: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