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這樣啊……”我有些失落地說道。
花仙一臉疑惑地看著我,說道:“星君想要這菁純金露對誰用啊?竟然這般著急。”
“是我那雲鶴徒兒。”我如實對花仙說道,我其實一開始也並沒有想要瞞她這個用處。
“哦?她犯了何事兒,竟然要你用這個來對她?”花仙更加疑惑了。我與她交友多年,她也深知我的為人如何,我平日裏對各個仙友,仙童仙娥都是極好的,定然不會貿貿然對他人用這個東西,而且那還是我自己的徒兒,所以便是她惹了什麼事兒了。
我歎息了一聲兒,說道:“此事兒說來話長,恕我現在也不能一一與你詳說,我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隻是這菁純金露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弄出來,但我現在又有急事兒要下凡間,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我一說完,隻能又滿臉鬱悶地喝了一大口兒酒水。
“這事兒好辦啊。”花仙突然笑著說道:“你有事兒下凡便去了就是,你把你那雲鶴徒兒放到我這裏來,一來,既然你對她已有所懷疑,那我也可以幫你盯著一些。二來,我這方把菁純金露給做好了,便可直接用在她身上便是,等到時候你想問什麼便問什麼就是了。”
“當真?”我一臉驚訝地看著花仙說道,我沒想到她竟然能想到這個辦法,幫我到如此,“花仙當真願意幫我到如此?”
“嗯,反正我這平時也沒什麼人,多一個人熱鬧一些,有一個人多說說話兒也是極好的。”花仙笑笑著說道。
“你,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何這般做麼?”我的心頓時虛了一些,有些歉意地看著她說道。
“說真的,我自然想知道,但是星君你已說現在不方便與我細說那便當真是有所苦衷了,那便等你想什麼時候告訴我再說吧,我也相信你。”花仙溫柔地笑著,臉上淨是對我的信任。
我的心裏無盛感激,千言萬語的感謝,但又不知該如何道出,於是隻得再倒了一杯酒,舉杯敬她,一飲而盡,說道:“多謝,那我明日便把她帶來百花園,還煩請花仙多多幫我操勞了。”
花仙隻是自依然笑著朝我擺擺手。
第二日,我便和禰生一起把雲鶴帶到了百花園。
禰生還是有些不解,一路上嘟嘟囔囔地說著:“師傅,如今師姐還受著傷,你怎麼忍心把她這麼隨便一扔,就扔到別人那裏去了呢,你可真是狠心啊。”說完。還用幽怨的小眼神兒看了我一眼兒。
我立刻反駁道:“請注意你說話兒地用詞啊,我可沒有仍你師姐,是托了我的好友花仙好好照料她的,怎麼我的一番好意倒被你說成了驢肝肺了?”我白了他一眼兒。
雲鶴在一旁輕輕咳嗽了兩聲,嬌笑著看著禰生說道:“師弟,你這樣可不行哦,切莫不可這樣與師傅說話,師傅這樣安排自然是有她得打算的。”
“哦。”禰生不情願地應了一聲兒,乖巧地聽從了雲鶴說得話。
我心裏頓時淚目,這徒弟到底是我的還是雲鶴的啊?真不知這雲鶴給他吃了什麼迷藥,這禰生就是處處維護他的這個師姐,而且什麼事兒都願意聽她得意見,這頓時讓我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我想,或許雲鶴當真沒有我像的那麼無害。
“但是我把師姐照顧得挺好地啊,師傅為何就是要把師姐送走呢。”禰生仍是不死心地冒出一句話兒來。
“你照顧得再好,但怎麼說你也是一個男子,有好些東西你照料不到,而且也不太方便,懂不懂?”我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兒。
禰生被我這麼一看倒是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兒,輕聲應到:“懂了,師姐還是要小仙娥來照看比較妥當。”
“這就對了嘛。”我懷著“孺子可教”的眼神看著他點了點頭兒,隨即接著說道:“而且,我也有事兒要安排你做,你便與我一起下凡閉關修煉,可能要好些日子不能回來了。”
“什麼?”
“下凡?”禰生和雲鶴異口同聲地說到。
“怎麼。你們兩個還有意見啊?”我癟了癟嘴,看著他們兩個。
“沒有,沒有。”兩人又同時搖了搖頭兒,
就這麼說話間,我們便來到了花仙的百花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