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往天後那裏,簡單的說明了一下心裏的想法,說是覺得天界太為嘈雜,不利於修行,我決定去往荒蕪去閉關。
天後對我難得的勤奮所感動,頓時大手一揮,同意了我的想法,身後的李天王倒是覺得我不可能這麼簡單,他認為我去偷懶隻是換了一個地方而已。
不可置否,我先前卻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等我到了荒蕪,才發現上麵是一片荒涼,我把時琨府搬了過來,放在一處雜草還不算多的地方,施法讓周圍長滿黎樹,可我把荒蕪的野草想的太簡單了,它不是單單能用法術就可以清除的,簡直是第一天清除了,第二天又長了出來。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阿!
苦逼的我第二天不得不老老實實的開始拔草,就這樣披星戴月的忙了好幾天,總算是,能有一個在野外擺桌子的地方,我把時琨府換了一個名字,為了應景,我把它改成野渡舟。
雖然也沒有水,我來這裏好幾天了,這裏什麼生物都沒有,寂靜一片,偶爾就是風吹草動的聲音,沙沙作響。完全不像靈山一樣人間仙境,我這裏完全就是……偏遠地帶。
難道叫做荒蕪,還真是荒的特別。
在我累死累活的第四天,我正拔出來了最後一根野草,腦海裏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何不把若華叫過來,一起組建我們的家園呢呢。
好吧好吧,這叫做修行處,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激靈,便來到了西陳近皇宮處。
人們熙熙攘攘,街道依舊是很熱鬧。
但他們都忙自己的事情,並沒有在意街道上突然多出來一個人。
我四處觀望著,看著周圍的人來來往往,我拐進一個小巷子。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一件事。
突然發生,當我反應過來,我已經坐在一個黑黑的小房間裏,手腳被綁著,嘴巴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捂著,我才反應過來。
一刻鍾之前,我沒有防備,被人打暈了。
我不知道是誰跟我有仇,這完全是扯淡,我是第二次來的西陳,況且也沒和誰有過什麼接觸,所以說,我這是被綁架了嗎,難道是逼良為娼?又或者?
我心裏閃過無數種想法,以及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但我還是接受了事情,我可以逃。
略施法術,手上的繩子便送開而來。
一個影子走了過來,我連忙將手背了過去,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她用微微毒辣的眼光打量著我,我也回以不客氣的眼神看著她,她見我不服輸的眼神,過來便是一巴掌,而我敏銳的躲開了。
“呦呦呦,小妮子,還敢躲,看我怎麼教訓你。”
我雖然沒搞懂我是怎麼來的,又為什麼會在意這裏,但是很顯然,我明白了,這人要打我……
“嗚嗚嗚”我口中被布條封住,說不出話來。
那婦人滿意的笑別笑,“呦嗬,別掙紮,被我家爺看上可是你的榮幸,別叫了。以後有你的好日子過。”
我,此時我的內心沒有任何波瀾。
婦人隻是看了看我,留下一隻碗,碗是破爛的,還有一個白饅頭,看起來就沒有任何食欲。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不知道是凡間哪位大爺有幸看上了我,叫人把我綁了。
還未等我想好怎麼報答他們的恩情,有一夥人衝了進來,因是他們人多是眾,我沒有打算再多生是非,就任由他們把我帶了出去,一路上倒是沒有人,隻是知道這是一家富貴人家,脂粉味很濃。我之所以能感覺到,是因為我旁邊的小廝都打了一些白粉。
我看著他們慘白的臉蛋,嘴角抽了抽,這都是些什麼人阿。
好好的男人不當,要學人家姑娘抹粉。
我深吸一口氣,嘔,差點沒被嗆死,這比青樓裏的那些胭脂水粉味道還重些,我有點無法理解。
但是他們沒有給我多餘的時間抱怨,很快,他們把我送進一個房間裏就離開了,我心裏一陣慶幸,還好走了,不然我不得活活熏死。
因是房間光線的問題,屋內有些暗,我打量起來這個房間,這是一間臥房。抬頭可見帳上銀白色流蘇,再低頭看,則是一麵栩栩如生的屏風,畫的十分傳神,用鑲金的蘭木框著。
扇麵上是一副仕女圖,一位姣好容貌端莊的女子在著妝貼黃花,另有一男子為她畫眉,有提詩還有畫中有一處山水,皆像重重碟影,又想是說不出來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