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能給我南湘淩的解藥嗎?”
他一下子從凳子上下來:“我上次不是給你解藥了嗎?你又說不是,我是真不知道了,不過,我想,既然這樣的話,也許那種毒也是我無法看出來的,如今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夏麥緊張地問著。
小絕說道:“看你,看你,對南湘淩這麼上心,上次要不是我看你對南湘淩百般示好,我也不會那個樣子,一切皆因你而起,不過我始終看不慣你對南湘淩這麼上心。”
夏麥拿他無法:“他幫過我,就算是一個朋友,他對我好,我必然要回報他,告訴我,隻要他的毒解了,我也不會這麼像這般上心了。”
小絕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哎,真拿你沒辦法,我想出的辦法便是送南湘淩去蕭國,畢竟隻有那裏的大夫才會對這些毒了如指掌啊!”
夏麥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她像是在苦苦哀求。
小絕隻好白了她一眼:“沒有了。”
她回過頭去,像是刹那間沒有力氣,小絕想從身後扶住她,卻一想到是因為南湘淩的事情,頓時沒有任何動作。
過了幾日,南湘淩來了米歡閣,夏麥便將叫道一處僻靜處,她拉著他的衣角,倒是讓他竊竊自喜。
“小麥,有什麼高興的事情,你今日看來頗為漂亮啊!”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那開玩笑,她將手從他衣服下拿下來,南湘淩差一點就抓住了她的手了,還是被她滑了出去。
夏麥說道:“我是有話要跟你,你先答應我,要保持冷靜。”
南湘淩臉上帶著笑意:“哈哈,說吧,什麼樣的事情那,真是的。”
總不能一直拖拖拖,這樣拖到後期,更是無力挽回。
“那個,你不覺得最近一段時間身子有什麼不適嗎?大概半年的樣子。”
南湘淩奇怪地看著夏麥:“不適,不就是偶而咳嗽什麼的嗎?那是感了風寒,太醫都說了,沒什麼問題,隻是讓我多休息,無大礙的,哎,我當是什麼事情呢,我正當年輕體壯的,不就是一點小病嗎?額,你……你對我是不是動心了?”
她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是不是想的過多了,還是直奔主題吧!
“王子,這麼跟你說吧,你是中了一種毒了,是一種罕見的毒,你除了偶有咳嗽,是不是晚上還會經常做噩夢,還會出虛汗,有點小健忘。”
“你怎麼知道?”南湘淩問道,突然覺得她說的話正中他的懷,他最近真的是這樣,可是他也沒放在心上,那不夠是一些小毛小病罷了,也許是累了之後才會出了一些症狀。
夏麥拉起他的手臂,將他的袖子琯起,指著他手臂上的一些青色的斑點,說道:“果然是如此,你還是找些資曆深厚的太醫多看看吧!”
南湘淩看到自己手臂上的青色點點,頓時覺得從頭到腳一股寒意,這些點點是什麼時候有的,他都沒有發現:“你是怎麼知道我中毒了?這毒是誰下的?”
夏麥說道:“這個你就不要多問了,反正你按我說的去做,你將來可是要撐起整個南湘國的,我不希望你有事。現在還不是太嚴重,你去找找你父皇吧,也許他有辦法。”
南湘淩那一瞬間都愣在那裏,夏麥知道他內心的疑問:“我也是最近看到你不太對勁,才問了問不凡的師傅,不凡的師傅通的一些,你是南湘國的王子,自然很多人都想著加害於你,你平日出宮甚多,對宮內的人和事不太上心,他們想下毒很容易。”
南湘淩臉色已經開始發青了,她不像是在說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毒,讓太醫們都沒辦法診斷出來?
南湘淩因此也沒有久留,很快便也回了皇宮,他很快便將這事告訴了皇帝,皇帝請來了宮中資深的太醫一起為南湘淩診斷,終於確定這是一種蕭國特有的毒藥,隱藏於身,輕易很難診斷出來。
皇帝這下便著急了,召集了天底下的名醫,為南湘淩看病,夏麥聽人從宮內帶來消息,心中還是高興了,有更多的人為了這毒而研究,南湘淩便又多了一些的希望,總會有人能解毒的一定有會。
不凡看著夏麥一臉高興的樣子,說道:“小麥,你算是放下一顆心了,早知這樣的話,你就應該早些跟南湘淩說這事。”
夏麥說道:“我也是不得已了,隻是這樣,卻離現實更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