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絕說道:“夏麥,你聽好了,真正的生氣的人是我,你這幾日對南湘淩百般殷勤,又是端茶送水又是幫他找大夫的,真真看不下去了!”
夏麥看了看周圍,還好這個草叢比較隱蔽,來來去去的人也很少,如果不動的話應該是沒人看的到的,不過這……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姿勢很礙眼,因為她正背對著躺在小絕的胸膛之上,他的臉離她的臉隻是一個手掌的距離,男性的氣息直噴到她的臉上,讓她全身發癢。
“你…….”她一個幾十歲的老女人是沒有什麼好害羞的,不過就是覺得這姿勢有些……她突然想到蘭姑的丫鬟香荷上次和一個男子弄出那檔子事就是在這個草叢內…….天那……她真的想多了。
“你什麼啊?”小絕不耐煩的說著,雖然這個人有時候不是那麼著人喜歡,但是連夏麥都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有著與身俱來的魅力。
這個人似乎是要占她便宜,讓她警覺起來:“我對誰好是我的自由,你不能幹涉, 對了,我要去忙了,好多事情呢,走了。”
她作勢站起來,便不管其他了,怎麼說也不是個長久之姿勢。
可是她的身子剛剛又摩挲著站起了一辦,卻霸道的人猛地又抱了回去,這一抱可不得了,這個身子都往後仰了,像隻烏龜一樣躺倒在他的身上。
這不是要緊的,最要緊的是她似乎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那東西在她躺下之後,再一次變了形狀,似乎是非比尋常地蓬勃起來。
夏麥臉都沒紅,看的小絕一個盡瞅著她,那麼近的距離,就算是再親密的人也不過如此了,他撫摸著她的柔發,刹那間她似乎都要沉淪。
可是她還算是清醒,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想想現代哪能跟古代比啊,現代多開放啊,哪像這裏,不結婚做不了夫妻間的事兒。
也罷,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然而,小絕將她樓的更緊了,她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慢慢地,慢慢的…….
突然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狀況,她一下子便掙紮著想從地上起來,然而卻突然發現自己壓根動不了身。
“喂,你能不能放開我啊,這樣坐著我很累啊!”
“我不累。”他霸道了一下,夏麥終於省下了最後一點力氣,頹然著不動了,他任由她的頭躺在他的胳膊上。
“好了好了,我問你個問題。”
“說。”
“那個,你知道南湘淩中毒了麼,而且是你們蕭國特有的一種毒。”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隻是感覺身後的人兒一動不動,像跟木頭似的,她倒是不耐煩了,心中也是萬般焦急,又說道:“你幹嘛不說話啊,承認了是不,很有可能王子妃下的毒…….”
“小麥,我說你最近怎麼和南湘淩親熱起來,看來是日久生情了啊,忙的是不亦樂乎啊!”
夏麥說道:“站在朋友的角度,我應該關心他,站在為國為民的角度,我更應該關心他,他以後說不定就是一國之帝,幹係到黎民百姓!”
小絕聽了諷刺道:“喲,還黎民百姓,我就不信了,什麼都比我重要麼!”
他似乎是在吃醋,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她的話,他有何理由去吃這壇子醋。
他又說道:“王子妃做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知,反正你是冤枉我了。我對蕭國的毒藥並不十分精通,不然我時常見到他不會看不出,罷了,你知道你不信我,你一向信任他比我多。”
他一直這麼說,她也沒有辦法,感覺到自己的渺小無力,她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那裏好像有人啊?”
一個丫頭尖銳的聲音傳來,腳步聲也漸行漸近,似乎有丫鬟往這邊而來,夏麥開始激動開來,在這醉香閣裏,哪有真正隱藏的地方啊!
她想站起來,卻感覺身上的人抽走了力氣,倏地一下消失不見,身上的力氣一下子消失殆盡,看來他學的武功倒也是神秘莫測。
“麥娘,你怎麼在這裏啊?”
一個丫鬟看過來,看到正站起身拍著泥土的夏麥,身上還有絲絲青草的味兒。
“哈哈哈,剛剛被一塊石頭絆倒了,沒事了。”
兩個丫頭麵麵相覷,似乎是不太相信她的話,明明是聽到了說話聲,難不成她在自言自語,可看看周圍,真的是除了她以外再無第二人,便嘟著嘴巴,並肩回去了,悉悉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