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絕說道:“嗬嗬,你不知道武功這個東西麼,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很瀟灑的時候。”
夏麥不再瞧他,他便說道:“我來也沒有什麼事,隻是告訴你,不要和南湘淩靠的太近,他不適合你。”
她的什麼事什麼時候讓他這麼操心了,真是無聊至及了,他和南湘淩都是無聊至極的人罷了。
她說:“南湘淩是個不錯的人,做朋友當然是可以的。”
還好,他並沒有待多長的時間,過了一會兒也就走了,許是覺得自己的話對她不起什麼作用,看她漫步盡心的,壓根就沒心思聽他的話。
再者,薛中回到軍營之後,就立馬喚著任助帥,然而有人告訴他任助帥身中箭傷,正躺在軍營裏休息,他便到了他的帳篷內,看到他正躺著,眼睛朝上看著,旁邊有個士兵正擰著盆裏的水,聽到聲響,立馬回過頭來,看到是薛中,“啪”的一聲跪了下來,大氣也不敢出。
任助帥這時也注意到營中來了人,便將頭微微地側了下來,看到是薛中,一隻手撐起床,作勢要要坐起來。
薛中連忙上前,用手壓下他的身子,一邊說道:“不礙事不礙事,身子要緊,是上次那場仗受的傷嗎? ”
任助帥點了點頭,看著薛中橫眉一豎,薛中的臉型也是長的,這樣一個表情,讓他的臉顯的更加長。
他說道:“嗬嗬,不知大勝的小夥何許人也,竟有如此大本事,待我去會會他!”
話音剛落,便有人掀簾而起,見是一個年輕力壯之小夥,相貌堂堂,一股憨厚老實的樣子,像是在哪裏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雖然他們都是宮內調教的人,但是他很少去看那些少年,因為他有許多的事情要忙,看過一兩回,時間長了便也忘了長相。
任助帥向薛中望了一眼,薛中會意,那人隻是楞了一下,楞是不知這麵前的是誰,但卻是見旁邊有一士兵正跪於地麵,想起主帥今日要回來,心下一懸,莫非這是主帥?
再看這英姿颯爽之勢,也許…….
不管了,他不過也是平庸之輩,也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人家能跪,為何他要站在這邊,萬一真的是主帥?
他立馬惶恐地跪了下來,本來是來看看任助帥的傷勢如何,這下猝不及防來了一人,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薛中大笑,“你知道我是誰?”
誌文低著頭說道:“小的不知…….”
薛中道:“既然不知,為何又要下跪。”
誌文說道:“額,隻是看有人下跪著,我想您並非普通之人,覺得下跪本沒有錯的。”
“哈哈,”薛中道,“這孩子不錯,將來必能成國家棟梁之才。好了,我先出去了,還有許多的事要去操心,你好生休息著,軍營裏缺了你可不行啊!”
薛中拍了拍任助理帥的被子,然後抬腳出了門。
直到沒聲音了,誌文才敢抬起頭,臉上卻早已滲出細密的汗珠,站起來,到任助帥麵前說道:“哎喲,你才剛才也不提醒我一下,我都不知是誰。”
任助帥說道:“我怎麼提醒你哦,薛帥都在我旁邊呢,對了,你有什麼事嗎?”
誌文說道:“無事,隻是來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任助帥笑笑:“不礙事,誌文啊,之前我一直不怎麼看好你,如今看來,你比其他人都懂事。”
他像兄弟似的拍著他的肩膀,似乎對他的人感到頗為滿意,誌文不禁憨憨地笑了,他是沒有看到任助帥眼裏刹那間閃過的金光。
夏麥正從屋內出來,剛剛漱了口,伸了個懶腰,看到屋子外不遠處的一個樹下,正有一個女子婀娜多姿地擺著柳腰,正背對著她。
她疑惑這是哪來的姑娘,似乎從沒有見過,不知是不是蘭姑新進的姑娘,蘭姑就是有本事,再漂亮的姑娘她都能到手,難怪這些年她的醉香閣被她打理地是井井有條,雖然不是在最最繁華的地段,但生意卻是一直風聲水起。
她想著去看看這姑娘背影如此難忘,臉蛋兒必然也不差了,她抬腳過去,準備一睹芳容,但是瞧見無奇老頭突然從一側出來,看著麵前的美麗的姑娘,伸出了自己的手。
啊喲喂,這是什麼情況啊,這老頭不是說挺癡情的嗎?怎麼會對一個姑娘家動手動腳的,人家也許還是黃花閨女呢,真是的,都可以做她爹了,這太不像話了。
她加快了步子,看到那姑娘還在無奇老頭談著話,那姑娘的側臉也能看的到了,嫩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果然長得標誌。她的手被無奇老頭握在手裏,臉上還帶著笑意,時不時地用另外一隻手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