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文聽到遠處的大叫聲,回頭望望剛剛被自己打倒在地的人,哼的一聲,這人已然受了重傷,諒他暫時也動不了。一轉身往任小哥那兒跑去,還好,誌文及時趕到,將任小哥緊緊護住,擋住了急來的刀劍,在慌亂中將他拽到了安全的地方。
對方因為主將受傷,頓時人心大亂,紛紛雜雜,很快,楚國的兵馬便一個個地退下了,失去了主心骨,他們沒有了人領導和指揮,早就亂了陣法。
誌文將任助帥扶到軍營,叫來了軍隊裏的大夫,還好箭插的兵不深,並沒有傷及要害,誌文看著任助帥嘴裏塞了一塊白布,正準備大夫拔出那支箭,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誌文出了帳篷,他的那些朋友跑上來圍住他,七嘴八舌,別提有多歡快了。
“誌文,太棒了,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主帥回來會大大誇獎你的。”
趙哲則說道:“死胖子,別看你平時傻呼呼的,關鍵時刻一點都不含糊,大家都說,楚國那個將軍是有陣法的,可是那陣法似乎對於你耗不起作用,為什麼你輕而易舉地進了那將軍的身,這是在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陣法?”誌文訝然,“這還有陣法,我咋不知道捏。”
好吧,朋友們唏噓,難道他是誤打誤撞的。
誌文打傷楚國將軍的事一下子就傳到了皇宮,皇帝聽了高興異常,南湘淩提議喝慶功酒,皇帝欣然,慶功宴設在了王子在宮外的邸府裏,夏麥作為誌文的舉薦人也被推舉了去,因為誌文沒辦法從前線趕來這裏,所以皇帝命人送好吃好喝的到軍營裏去,快馬加鞭,不得擱憂,怎麼說也算是和楚國交戰來比較勝利的一次。
酒宴設在後花園裏,後花園中有塊空地,空地上朝南,朝東,朝西依次擺放了四方桌子,桌子上擺滿了成釀,水果以及糕點,更有能歌善舞之人在正中間跳舞歡唱。
皇帝一撫下巴:“好久沒有這樣盡興,薛中,你身體近日恢複的如何?”
皇帝這一問,言下之意,便是要是沒好的趕緊休養,要是好了的話就趕緊收拾收拾上戰場,在家也是浪費。
薛中急忙從位置上下來,饒過四方桌子,在皇帝麵前的桌子前跪下:“回聖上,薛中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比預期的要好些,即日便可啟程,往前線而去。”
夏麥望向薛中的臉,這是她從小時候被賣到將軍府後第一次這麼近的看 薛中,他是朝廷重丞,她自然是見不到他。不過他這樣的小人她是一輩子都不想見到,還好薛中後來沒有去過將軍府,更是沒有見到長大後的他們,再說,這麼多人他又怎麼會記得,他隻是想著賺錢。
看著這個麵目猙獰的人,她的心裏千絲萬縷,這個人遠遠比他表麵上的狡猾,奸詐的多,他表麵上擺出一副為國堪憂,願盡自己一份力的忠誠,但是他在背後做盡了傷天害理之事,夏麥看出他今日其實是不情願的,她突然間有些後悔,怎麼會想到把誌文推向那個火坑呢,薛中去了,要是看他不順眼,會如何想盡辦法地去折磨他啊!
她不禁心裏打了個冷噤,這可如何是好,而且誌文這次又立了功,估計薛中是看不得別人比他風光的,雖然表現的是惟命是從,暗地裏會怎樣啊!
看著薛中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做的是頭頭是道,抬起頭來,看到夏麥正看著她,隻當對麵隻是偶爾看到她,便是微笑著點點頭。
夏麥回給他一個笑臉,拿起盤裏的荔枝撥了一個開始吃起來。
南湘淩坐在她旁邊喝了一口酒,他酒量不行,喝了一口,便有些紅暈,夏麥說:“你少喝一些,不然等會就一口都喝不下來。”
王子來了一句:“你又不是我老婆,要你瞎操心!”
夏麥哼了一聲:“誰讓你沒帶老婆出來,我作為一個女的,也是你操心操心的。”
說完便拿過他的酒杯,投足之間卻是不小心觸了他的手,她立刻臉有些不自然,手縮了回去。
自己這是怎麼了,穿越到古代,性格也變的小家子了。、
王子哼笑了一下,將杯子置於桌麵上,聲音不大不小,夏麥沒有再去接,卻聽王子猛然一抓頭:“我有些頭痛,你扶我去房間躺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