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一向柔弱,不喜與人爭,但受了這般羞辱,便全身哆嗦,倒也是氣粗的很,和那些女人罵了幾句,差點動氣手來,最後還是一個年級稍長一點的嬤嬤阻止了這場事端,但是事已發生了,傳到了王子處。
南湘淩卻是很鎮靜地對於這樣得事,他的態度倒是異常冷靜,以後幫我好生看著便是,千萬不要讓她們打起來,這樣成何體統啊!
這樣冷漠的話不凡是口述給夏麥聽來,聽的夏麥心裏也是冷冷的,不凡已經說不下去了,不凡和漣漪關係甚是不錯,從小到大一直很好,如今漣漪出了這等事來,他怎能開心, 他已經忍耐到極點:“早知道她要嫁過去,我就該把她用繩子捆起來,直捆個三天三夜,看她還想不想,她這樣子反倒是讓自己不好過了,你看看,南湘淩對她一點都不好,他對那些丫鬟都比對她好,難不成他來這兒和她兩情相悅都是屁話嗎!真看不出來,南湘淩竟是這樣的人!”
夏麥勸著話,也是無可奈何:“不凡,我知道你心裏難過,可是如今我們也是無能為力啊,隻希望漣漪能找到讓自己過的好的辦法啊!”
不凡在一旁一直罵著南湘淩,倒是南湘淩這時候推門進來,不凡罵道一半停住了。
南湘淩說道:“哎呀,不凡,你這是在罵誰呢,罵的這麼起勁?”
不凡作勢要說話,夏麥卻是上前攔住,一手抵住他的身子:“哎呀,他在說隔壁的一個女人呢,那女人不是潔身不自好,還說自己的老公有外遇嗎?不凡一向對這樣的事深惡痛疾!”
“是嗎?”南湘淩說道,“想不到不凡會對這樣的事情感興趣啊,真是沒想到啊,對了,你上次不是說要給我看你新編的舞蹈嗎?走吧!”
南湘淩先抬起腳出去了,夏麥和不凡跟在後麵,夏麥看到不凡扭曲的臉,手緊緊對抓住他的手,他一向不是衝動之人,今天似乎有些過了。
夏麥一邊走著,一邊說道:“王子,好久沒見漣漪了,不知她最近過的如何?”
漣漪自從進如宮中,便一直用著自己本來的名字,除了蘭姑和那些姑娘外,其他人都叫她漣漪。南湘淩一直聽著夏麥叫漣漪,便也習慣了,便也漣漪漣漪的說。
“嗬嗬,漣漪?她過的很好啊,她吃的都是宮中的上上等,伺候她的丫鬟是我特地挑選的,特地尋了個聽話乖巧,水靈的,對了,漣漪的房間也是我親自叫人布置的,那樣的環境恐怕連王子妃的…....”
“王子,”夏麥打住了他的話,“你明明知道我在問什麼,你卻刻意在回避著,好了,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罷了罷了,去看我編的舞罷。”
夏麥想著再問也沒什麼意思,不凡也是和她這麼說的, 她生活是舒適啊,就是不得寵,連丫鬟嬤嬤們都欺負她。她想著她就是好生待著王子嘛,王子一個高興了,說不定鑒於對夏麥的盛情慢慢地試著對漣漪好,說不定會愛上漣漪的,這樣的事情天底下多的是。
殊不知,在夏麥這兒卻不是如此,南湘淩越是和夏麥相處,對她的感情便是越深,深的爬也爬不起來。
南湘淩一邊看著女子跳舞一便嘖嘖稱讚,望向夏麥時,卻見她臉若桃花,雖然不是傾國傾國,卻是讓人忍不住戀愛,當下忍不住卻要接近半尺,倒是夏麥伸了伸腰,說道:“哎喲,這幾天,可累死我了,你別看我,有時候起那麼晚,可是辛苦的時候卻是誰也比不上的。”
南湘淩開玩笑:“我怎麼來看你睡懶覺,不見你勤勞過。”
夏麥假裝白了他一眼,又是望向那些姑娘了,這5個姑娘是她一開始帶出來的,如今卻也是個個風風光光的,在醉香閣也是有頭有臉的,出去去哪家妓院,就憑著她們一身的舞藝,也會有人搶著要,這些可是夏麥一手調教出來的,看著他們風光的時候,自己有時候都有些佩服自己。
“公子,公子,不好了,”小豆子積極忙忙跑進來,像是丟了魂似的,“你快回去罷,出事了。”
南湘淩轉過頭:“什麼事啊?”
小豆子說:“具體還等你過去,我一下子也說不出清楚,還是趕緊回去的要緊。”